泰格的額角跳了跳,又跳了跳,再跳一跳:“你確定?”我淡淡的呼出一口氣,連帶著呼出的還有剛剛聚集起來的一點勇氣,弱弱的到:“不確定。”
葉晟陽鄙視的瞟了我一眼,在收到泰格穿透一切的殺人目光後,一臉小受相:“要不,咱就找院長問問吧。”
“不行!”我們倆同時側過頭,齊聲大呼。
“她有沒有病我們都不知道,問院長要人,根本就沒希望。”我吐槽。
“而且,玩意那什麼黑心院長收了人家錢,不放人怎麼辦?”泰格一貫不屑的語氣,貌似深深刺痛了葉小受同學那不堪一擊的自尊心,隻見人家小腦袋一低,頓時沒了生氣。
“你TMD是不是男人啊---天天衣服小媳婦樣,捏不惡心人啊!!”泰格露著胳膊袖子,吼得震天響。
“別吵了!我去,我去還不行麼?!”我躍下高牆,輕鬆反傷二樓的平台,順著窗子跨進屋裏。
再吵下去,就會驚動大夫,想把小梅媽媽帶出來,就更難了,思及此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的探著步子。
我根本都想不到,這片看似平靜的小白樓,有那麼多艱險,讓我永生難忘。
我頂著腳下濕漉漉的麻繩,進行艱難地細想鬥爭、、、是跨過去不予理睬,還是故意中招呢?
恩,這是個問題。
如果這個機關還能用,那我這樣貿貿然的踩上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呢!畢竟,精神病的細微是不可估量的。但是如果我不踩,讓人家旁邊蹲守的哥們兒白緊張一同,是不是不太好?好感度什麼的,應該會下降吧?
但是、、、如果那人特別難纏,而我恰好人品爆發,他的IQ碰巧又很高,那才與不睬,都不太好吧~~~“喂!你怎麼還不菜啊?!”壞了,哪位仁兄發現我了。「你站在那裏半天,看不見得是瞎子。」
“我、、、我真準備踩呢,你就出來了。”我伸出一根手指頭比劃著他,同事點頭以示強調。
“哦,那你趕快的啊。”他又叮囑了一遍,同時錘了錘大腿,再次頓了回去,把偽裝用的大筐罩好。我隻好深吸一口氣,邁腿。
“等會兒!!”他跟貓撓了一樣蹦躂過來:“記住啊,上麵那一通是我讚了好幾天的淘米水,你被澆到的時候一定要哭出來,別浪費了。”然後又蹲回去。
我淚、、、、仍舊回應到:“好。”
終於,在我NG了三次後,達到了他的標準,獲得通行證一枚:琵琶核一個。
擰一擰衣角,我按照這哥們兒的指定路線,繼續前行。
你還別說,這旮旯夥食真不錯,吃的夠幹淨的啊`~~~“啊------”腳下一鬆,一頓天旋地轉後,我勉強睜開眼,腦銀子嗡嗡的,介幫人,這回梁子結大了、、、這麼老套的繩圈也留著,網上三輩兒是打獵的吧,幸好老娘今天沒穿裙子,哼哼、、、不錯,在下現在就處於大頭朝下,一隻腿套在繩圈裏,高高的掛在離地五六米的地方,晃的頻率這個穩定啊----“天王蓋地虎!”下麵人一個大鵬展翅,滿臉的威嚴。
“寶、、寶塔鎮河妖。”我小小聲地回答。迷糊啊,放我下去啊,我低血糖啊、、、我這邊還沒抱怨完呢,下麵那位不樂意了:“你是奸細。”語畢還擺了一張黑乎乎的棺材臉,饒有興致的伸手指著我轉了一圈。
整的個戲台子上的武生似地。
“我不是奸細啊,大叔。”我伸手捂住臉,無奈的搓了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