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菲說完,向邦德身前迫近兩步,雙手高舉戰刀,一派日本浪人的架勢,也許他又自以為‘武士’了,燈光閃閃,反射在銳不可當的戰刀上,寒光顫顫,殺氣騰騰。
邦德早已胸有成竹,他早已發現被他踢傷的山本,遺留下的一根棍子在黑暗的牆角下,而在那女魔附近的桌上,卻有一隻叫人鈴的拉環,邦德早已想到,必須先解決那個女魔、以免引來更多的麻煩。於是,邦德突然的向左一個箭步,快如閃電,流星般的身手,抓起牆角的長棍,再一個魚躍,已轉落女魔身邊,人至棍下。正當女魔見勢不妙伸手要按鈴的霎那,手還未接觸拉環,邦德的長棍以霹靂貫頂之勢,打到她的左耳根上。她連呼喊都沒來得及叫出來,已經無聲地倒在地上,似條僵屍。
再說那布洛菲,突見邦德由座椅上猛地躍起,他就以萬鈞之力,揮刀向邦德砍去。刀鋒由邦德背部略高處掃過,‘唰’一聲,戰刀已砍進那椅座的木板上,由於布洛菲用力過猛,刀入堅木達二寸之深,一時拔刀不出,才給邦德一個揮棒擊倒女魔的一個霎那良機。
布洛菲用盡全力才把戰刀從木椅上拔出來,正欲轉身援助妻子,可是已經遲了兩三秒鍾。布洛菲看到這種情況,勃然大怒,擎刀猛砍,刀由邦德右肩部如超音速的飛彈‘刷!’的一聲掠過。非常凶險。幸虧邦德躲閃及時,不然早已喪命。
邦德一個轉身,長棍從右通過左手掌的圈,一個撞球姿勢,用棍尖向布洛菲刺去,勢疾力猛,宛如一支榴彈,已經點到那魔頭胸口上繡的那隻金龍的眼睛上,一陣疼痛透徹肺腑,同時魔頭受到棍頭又快又狠突擊力量,身體不由自主地退到牆上。
這個魔頭忍住那股難耐的疼痛,利用牆的反作用力,加上自身發出的潛在力量,舉刀挺身,像一頭猛虎般向邦德撲刺過來,刀如雷達左右殺掠,邦德猶如蚊式飛機,在房中前後飛躍,身體從地麵上竄出,躲過布洛菲這陣強烈的攻勢。
邦德知道那把武士刀的確有段鐵如泥的鋒銳,必須用機智保住這隻木棍,不然以木棍硬碰刀,宛如肉鋼相擊,奇慘無比。若這唯一的武器被砍斷,也就是喪身刀下的時候。他邊戰邊想,主意拿定,就如遊龍一般,在布洛菲銳不可當的刀鋒下疾速躲避,乘虛而攻。
布洛菲接連三招攻勢,相繼被邦德靈敏機智地閃過,心生恨意,如火遇油,胸中怒火。他那隻彎曲著的右腿,猛然騰躍起來,揚刀而刺,邦德緊急向左躲避,以微遲半秒,‘嘶’的一聲,刀鋒從邦德左肋上劃過,鮮血從創口冒出,邦德知道情況緊急,怎敢旁顧,乘這魔頭尚未收勢刹,舉棍向布洛菲左方揮進,一招正擊中那魔頭的左腿,布洛菲左腿一麻,踉蹌數布,差點要跌倒,邦德的第二棍相繼跟至,布洛菲急速躲避,空棍在地毯上掀起一陣強風,魔頭身落刀起,再次向邦德逼砍,但這刀又落空,反而在地毯砍出一條長長的口子,一陣憤怒,老魔頭使出渾身招數,斜砍直剁,上刺下掠,花樣百出,刀鋒千變,忙的竄躲避跳,血汗直流,邦德毫無進攻能力。
布洛菲看到自己贏得主動,攻勢更加凶狠,節節緊逼,處處爭先。邦德以哀兵死戰的心理,拚命迎戰,沉著防守,步步為營,處處謹慎,半點不亂,他看準一個弱點,精神遂振,轉身出棍,勢成連環,一棍擊中布洛菲右肩膀。乘這魔頭疼痛之際,連環棍勢如疾風驟落,布洛菲被打得全身酸痛難耐。這時他忍住痛楚,改變刀法,專向邦德的棍棒橫殺,同時罵聲不停,以分散邦德的注意力,猛的一刀‘咯嘣’一聲,刀落棍斷,被削去一尺多長,於是布洛菲的攻勢更猛,銳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