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e在外邊急急的敲門,我猛的拉開門,飛奔著衝到外邊。後邊傳來tree焦急的聲音。
我找到了那個叫Gin的家夥,用憤怒的聲音質問他明美姐的死是怎麼回事,我找不到誌保又是怎麼一回事。可這個討厭的家夥隻用冷冷的一句“這些事你不用管”就想打發我。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死死的瞪著他。哼!你說不管就不管,憑什麼?!!
離執行任務還有幾天,我不顧tree的阻撓,堅持要查下去。
tree是我唯一信任的男人。我喜歡他,他喜歡我。隻可惜我們都是組織裏的殺手。試問兩個沾滿了鮮血的殺手,會有將來嗎?
我覺得明美姐和誌保的失蹤和Gin有著莫大的關係,便悄悄跟蹤他。可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是殺手,他也是。也許我跟蹤他的事,他早就察覺了。這是我到了很久以後才想起來的。
那一次,我站在門外偷聽到Gin和vodka的談話:
vodka:“大哥,難道你沒發現嗎?那個叫安娜的女人,總是在偷偷打聽雪莉和她姐的事。我們要不要小心一點?”
Gin:“小心一點?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怕那個女人嗎?活膩了就說!”
vodka:“大哥,我是說萬一,萬一……”
Gin:“上次讓雪莉知道她姐死的消息的也是你,對吧?”
我還想聽下去,可也許是因為這件事和我有著莫大關係的緣故,我發出了聲音,被發現了。
我隻有趕緊離開,卻被Gin的槍打中了右手。
我悄悄回到房裏,tree進來了。他看著我滿是鮮血的右手,無比小心的替我上藥。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可這樣的幸福,不知還可以維持久。
在幾年前,我被上頭選中,出國進行嚴酷的殺手訓練。剛剛離開的時候,我和誌保還有短暫的通話。後來聽說誌保也出國了,幾年後又回到日本。在這段時間裏,我們沒有絲毫聯係。
記得在以前,明美姐曾問我,願不願意在她不在時,替她好好照顧誌保。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現在再想起來,總覺得是明美姐預言了自己的將來……
等一下!在明美姐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誌保。我仔仔細細的又回想了這句話。誌保一定沒有死,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於是,我又去了誌保曾經做過研究的地方,希望可以找出一點線索。
我十分幸運的得到了一些數據資料,可惜,我被發現了。
如果被抓住了,我就活不了了。在組織裏,我的這種行為,屬於背叛。
我不想死,也不可以死!為了自己,更為了誌保,我不能死!我用手擋住了臉逃走,可終究還是被艾瑪發現了。
第二天要殺一個人。由於右手的傷和最近發生的事,在我瞄準時出現了偏差,整個行動,因為我一個,完全失敗了。
Gin說我背叛了組織,把我關進了房子裏。他們跟我說,宮野誌保,早已經是個死人了。真是諷刺,原來誰都知道我調查的事;這次的任務,根本就是在行動前給我的一個測試。
艾瑪給我灌下她接手後研製的APTX4869,我疼得暈了過去。
不久後,艾瑪又用滾燙的熱水燙醒我,並說什麼“怎麼都沒有效果”之類的話。當我看見艾瑪和tree那樣親昵的靠在一起,我整顆心都涼了。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明美姐死了,誌保死了,tree也……總之我什麼也沒有了!我多麼希望可以像個小女人般哭泣,可我連哭的權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