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和誌保在一起,便指了指工藤新一的位子。可令我沒想到的是誌保在看著工藤。看來,這段日子裏誌保和工藤新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我腦子一轉,隻好坐到離誌保稍遠的地方。
我從不知道自己會受小孩子的歡迎。不過好在我有張會笑的臉,不然真是不懂該怎麼應付才好了。(彩當殺手時,從未遇過這樣的情況。)
誌保見到我,一定會很驚喜的!因為先前她以為我不能來嘛。不過呀誌保,隻要是我想做的事,我都會盡力去做的,尤其是你的事。
路上回“家,”我知道泉太郎死了的事情。哼,這是遲早的事。可我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害怕起來。(那家夥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說破地。)
工藤新一真是位合格的演員,連身邊的人都騙得了。正這麼想著,旁邊的小巷子突然傳來槍聲。出於殺手的直覺和敏感,我跑了過去。
哼,我以為是什麼,原來不過是一個膽小鼠輩……不對,這個人……沒有那麼簡單!我突然感覺要窒息了,因為那個男子,是組織裏的人!
我想,抓住他,就可以順著他找出點什麼。畢竟我手上的那一點東西用處不會很大。
可這些警察也太沒用了,那麼久都不敢開搶,這麼等要等到什麼時候都不懂。我隻好自己奪過槍……
正當這時,tree出現了!不……我要忘記你,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我會就這樣扔了槍的去追你?
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了。
tree說有些事,要我還是不明白比較好。什麼叫做不明白比較好?是你先背叛的,不是嗎?
終於,我終於可以像個小女人般的哭泣……
我知道工藤新一一定會來問我的,這次,又是他帶我回來。我不想欠他的情,尤其是一個好人的情。
可我更不想再談起與tree有關的任何事。
我不知道tree會不會把我的事報告給組織,可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沒什麼辦法了。
哼,工藤新一,你還是忘記了我來的第一天,就說過的事情。我是一名殺手,冷血無情的殺手。即使現在我會哭了,可我的手上,依舊沾滿鮮血。
誌保常常在實驗室裏研究那種藥。我很想幫忙的,可是,我除了開槍,什麼都不會。她說要先幫我研製解藥。其實有沒有解藥我都不在乎。因為即使恢複了,我也不過是又變回了一個殺手。
小學終於放假了,我也可以解放了。
可惡,工藤新一這家夥,自己問不著什麼,竟然還想要那個什麼服部平次的來問我話。算了,問就問吧,可我怎麼的也得好好整整他們吧。
誌保叫我不要太過分,好吧好吧,不過分就不過分,我隨便來點就好。
誌保擔心那群小鬼來打擾,我們便商量去“最危險的地方”談事。
還真是靈,他們果真來了。好吧好吧,就實施我們的計劃好了。
不過,那群小鬼經常把誌保逗笑,我就姑且改變一下對他們的看法好了。
在電影院前,我看到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有點奇怪。正想叫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他們看看,就被博士叫過去了。工藤更是被步美拉走了。
嗬嗬,不過誌保好象挺受光彥歡迎的。
服部平次的這個大傻蛋,竟然問我這樣的問題。要我回答什麼?坦白,還是隱瞞?我不知道。我實在是不想再提起他了。
強聲,尖叫聲,難道又有人死了?在和工藤新一他們這些自以為是正義的一方接觸的這段時間裏,我不知不覺也開始反省自己。
我看到其中一個安全出口的影布有一個紅點。以我的經驗來看,那是一個人。我追了過去,卻被子彈劃過手臂。
糟了,是先前受過傷的右手。疼,真的很疼。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馬上變得沒有力氣了。
我知道誌保追了上來,所以我不能叫痛,她會擔心的。
可是在去警局錄口供的路上,傷口又不爭氣的流出血來。
嗬……我當了殺手那麼多年,這一點小傷,其實……如果可以撐一下……等我回去了……隨便一包就沒事了。
可被步美發現了。算了,步美,你要先幫我保守秘密呀……可我卻先倒下了……對不起呀誌保……
看到彩受傷,大家當即把她送進醫院。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醫生包紮完彩的傷口後問到。這時彩還在昏迷。
“我是小彩的……的……親戚。哦對!親戚,親戚。”博士“嗬嗬嗬”的說。新一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個孩子的傷是沒什麼大問題,隻是我覺得有些奇怪。”
“有什麼奇怪?”小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