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翰跟銘秋回到寢宮,桌上就已經擺好了美酒佳釀。銘秋拉他坐下,斟了滿滿的一杯遞到他麵前,道:“來,幹了這杯,讓所有不順心都如這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銘秋一雙巧目,喜氣洋洋的看著他,阿翰頓覺口幹,那種感覺也迅速膨脹開來。
阿翰呆呆的幹了杯中的酒,以解口幹舌燥。他酒杯還沒放下,銘秋就又為他斟滿。阿翰哪裏顧得上手中的酒杯,他的目光一刻也離不開銘秋,那筆挺的鼻,豐潤的唇,突出的喉結,細嫩的皮膚,阿翰身體蒸騰的熱氣的,口越發的幹,情不自禁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銘秋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按下酒杯,順勢將自己貼了過去。若是再這麼喝下去,阿翰大概會直接睡過去,下次再找機會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上次生產後,舅舅似乎跟阿翰講過,自己不適再次生養。於是這麼多年,阿翰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幾乎每次都射在外麵。阿翰看似蠢笨,對他卻細心而執著。
銘秋感激阿翰的心意,可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身為皇帝,銘秋不得不為儲位擔憂。一直以來,他那幸存下來的幾位皇兄都不甚老實,總想把自家的兒子過繼給他,其目的不言而喻。上次的兵變,兄弟們的嘴臉銘秋怎能忘記。若是真立了兄長家的兒子,那他的方方要如何自處。若立方方為儲,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阿翰!”銘秋低沉的叫了一聲,一隻手穿過阿翰的衣裳,摩挲著他寬厚的胸膛。隻聽見一聲悶哼,銘秋隨後便騰空而起。銘秋自己亦是□□難平,如今,身上的衣物成了最礙眼的東西,扒掉,銘秋恨不得手口並用,除去這礙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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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日即使連拉帶拽,阿翰也會拉銘秋起床,讓他去上朝。隻是今天,看著淩亂的床單,隨處可見的白濁,阿翰想象得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隨便披了件袍子就去為銘秋傳話了。
阿翰回來的時候,手上端著一盆熱水。他掀開被子,輕輕的給銘秋清理著紅腫的後/庭。銘秋現在全身酸重,就讓阿翰抱著他去泡個澡。靠在阿翰的胸前,泡在溫熱的水中,銘秋有一種總算活過來的感覺,加之阿翰還為自己揉腰捏背,銘秋又舒服得不想動了。
看著銘秋勾起的嘴角,阿翰知道銘秋沒事了,隻是昨晚,會不會?阿翰想自己喝醉了,但也許銘秋知道些什麼,於是就問道:“銘秋,昨晚,我們……”
“至少三次吧,我也記不清了,好久沒這麼放肆過了!嗬嗬……”銘秋笑嘻嘻的說著,似乎還在回味昨日美好!
阿翰有些窘,又擔心銘秋的身體,道:“會不會又有孩子了?”
“應該會吧!從現在開始,你得更加周到的照顧我,一會兒讓舅舅來一下,開些補身子的房子,希望這次能輕鬆些!”
如今木已成舟,阿翰知道自己再懊惱也沒有用,隻得照著銘秋說的做。惜歡被急匆匆的叫到皇宮,找阿翰問清了情況,氣得七竅生煙,隻恨不得訓斥銘秋一番。而後惜歡冷靜了下來,他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無法開口。惜歡給銘秋號了脈,留了方子就趕忙找惜悅商量去了。不一會兒,外麵的太監就大叫太皇駕到。
阿翰還來不及收回正在喂銘秋喝粥的手,惜悅就提著裙子衝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兒子坐在床上,阿翰正在喂他吃飯。惜悅臉上有些燒,她似乎攪了兒子的纏綿。放下手裏提的裙子,惜悅恢複以往的優雅,不緊不慢的道:“你們慢慢吃,現在木已不成舟,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銘秋望著惜悅,努力的想說些什麼,可是那些話他實在講不出口。銘秋想告訴惜悅,如今他能相信依靠的就隻有惜悅了。奈何這些話,如何叫銘秋講出口。“如果今後有事,那還要勞煩母後您了!”銘秋想,這麼說他母後應該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