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三名挑戰者淡定的走進了台上的圈內,與圈內的守擂者互相行禮便立即運轉靈氣開始進攻。
“凝氣成實,看來果然都是玉衡境不假啊。”見到台上六人抬手之間盡皆凝氣成實,台下眾人中不經有人感歎,因為能將靈氣凝結成實體這就是玉衡境的標誌,很多人努力一輩子都很難突破瓶頸桎梏,達不到這種層次。
台上六人愈戰愈酣,騰挪之間盡顯自身實力,這也看得站在羅通身後觀望此戰的羅乾心中微微有些激動,他也想上台活動活動手腳了。
這場爭奪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年輕的三人中終有兩人靈氣因供給不足,攻擊慢慢顯現出頹勢,而他們的對手雖然氣息有些急促,但是各個越戰越勇,最後羅錦地僅以一招宮級上等武學劈空掌便將對手擊飛台下,而另外一人也最終被羅子堅輕描淡寫的淩厲一掌震退下台,隻剩之後一人還在於羅莎糾纏。
“看來這樣強行提高的修為還是沒有足夠的靈氣作為支撐啊,那麼希望就全寄托在羅洛身上了!”此二人飛下台後,那支遠宗脈絡之中以為長者低聲感歎,眼裏卻閃著微弱的精芒,盯著台上還在戰鬥的少年。關於三人為何能在小小年紀獲得如此成就他是在清楚不過了。
而就在兩人飛下台以後,台下的眾多年輕一輩卻顯得有些畏首畏尾,竟沒人上台繼續比試,包括台上兩人勝出在內都默默注視著另一邊羅莎和那名挑戰者的纏鬥。
這羅莎雖說是女兒身,但是從小混跡護宗衛之中,性子並不輸於任何同輩男子,所以從小刻苦曆年從未間斷,她如今的實力正是她一點一滴積攢而來。她自知力量弱於男子,所以在苦修武學之時還細心鑽研了一些武技,這也使她在身法隻上往往可以出人意料的表現。
隻見白衣飄飄的羅莎揮舞著衣袖,起伏間身形飄忽不定實難琢磨,這也使得那與他對手之人頻頻轉身捕捉她的行蹤。
“居然逼得羅莎已經使出了成名武技踏浪舞,看來這遠宗一脈處心積慮的返宗計劃是要泡湯了。”看著飄忽不定的羅莎,台上另外兩人僅自顧自的聊了起來,他們三人都來自同一處,彼此早已熟稔,他們兩對羅莎的踏浪舞也是心有餘悸。
這水屬性身法以詭異著稱,猶如乘風踏浪一般,根本無法看清施技者的腳步,更無法判斷對方的攻擊意圖,並且速度奇快,在近身攻擊中幾乎無往而不利。被同為水屬性靈氣的羅莎用上,此技更是得心應手,即便是羅子堅和羅錦地也均在這身法上吃過虧,如今見到此身法依然如芒在背。
果然不出此二人所料,在羅莎使出踏浪舞以後,那名與她對抗之人幾息之內連中三掌,一個趔趄完後退出數步,輕哼一聲後鮮血便有嘴角淌出。
“你不是我的對手,早點下去吧!”見到那人已經受傷,羅莎也不願久鬥,畢竟都是同宗之人,沒有必要生死相搏。
“實難從命,我羅洛記載了全脈的希望,如果這次連我也敗了,恐怕我遠支一脈就再也不會被人及其,我今天就是要用行動告訴你們,即便沒有被重視,得不到家族的照顧與教化,我們依然可以強大,依然是羅家不可遺棄的血脈!”
羅洛的聲音異常堅決,聲音聽得出無限的悲憤與激動,暗藏在他們遠支一脈心中百年的話,這一刻他要讓所有人聽到。
身為族長的羅通看見雖然受傷但依然堅持戰鬥,並呐喊出內心不滿的羅洛,心中突然一怔,他忍不住問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忽略了這些族人了呢?”
再看台上,嘴角掛著血跡的羅洛,輕揮衣袖將那未幹的鮮血拭去,眼神中充滿了堅定,隱約間一股淡藍色的靈氣將他完全籠罩了起來,而他身邊的靈氣強度明顯提升了一個檔次,甚至連之前戰鬥中消耗的靈氣也瞬間補充回來了。見此一幕除了和他一起來的一脈之人各個麵帶笑意之外,其他人均是一連錯愕?
“這怎麼像是妖獸的氣息?”就在這淡藍色靈氣顯現的一刻,坐席之上的大長老突然眉頭緊皺,低聲呢喃道。
與此同時,羅乾也是大感奇怪,當這抹淡藍色靈氣出現時,他明顯感覺到體內的兩大靈寶竟然有了一點點反應,準確來說更像是一種蔑視之感,隻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就像從來沒有過一樣,而羅乾也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台上包裹在淡藍色靈氣中的少年眼神變得更加執著,再一次朝著羅莎衝了上去,隻是這一次他的速度明顯提高了不少,即便是施展了踏浪舞的羅莎也覺得有些壓力了。
可是她畢竟是久經磨礪之人,稍微遲緩之後身體靈巧的向側麵閃過,踏浪而去,可就在他以為自己躲過羅洛一擊之時,那羅洛冷冷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