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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再出現,行程快了很多,不過對天階樓的侍衛來說,依舊是用龜速在走。
至於背後主謀我沒打算查,當年的情況我幾乎是一概不知,哪些人牽扯其中都不清楚,能查什麼?純粹浪費人力而已,何況我相信,時間到了不用催對方也會自己走出來,不急。
我隻是交代雲蘇哥哥,把“天階樓的表小姐”路上遇襲的事傳得整個容城人盡皆知,而且是“如果不是雇了冰宮護衛護航,早香消玉隕了”的版本,現在容城那邊肯定翻了一半天了,黑白兩道估計會有不少閑人出來攪和吧。我則悠閑的躺在馬車裏,看山川賞日落,閑適自在。
雲蘇哥哥卻不太好過,因為我要求連涵姨也不能告知真相,以免路上被人截書,然後涵姨一封封的“催命書”就連發了過來,封封都是相似的內容,一半是罵兒子無能,一半是詢問我可還安好,有無受傷;雲蘇哥哥隻能當吃黃連的啞巴,侍衛們不知原委,隻奇怪怎麼當家主母這麼勤於寫信,看少主每次看完臉都加臭一分,難不成是催婚的?我也隻能一再向他保證,見了涵姨一定先幫他“平反”。
平靜了大半個月,眼看容城就在眼前了,偏偏就是進不去。
城門不小,馬車也不大,可是一堆人把城門堵得嚴嚴實實,看那情形,比麻雀還大的東西都沒通過的可能。
我向雲蘇哥哥招手,“雲蘇哥哥,城門那邊是你們的人嗎?”如果我沒眼花,好象在向我們移動啊。
雲蘇哥哥策馬過來與我的馬車並行,“不是我們的人,先看看來意再說。”說完跑到最前麵,向後做了個手勢,天階樓的侍衛們很有默契的排成一個陣形,將馬車護在中間,莫崖上前守在雲蘇哥哥的身側。
不明身份的隊伍在馬車前十步停住了,一位白衣玉人走了出來,直直走向我的馬車,經過雲蘇哥哥身邊時,自然被攔了下來,他也不逾越,隻是對車廂一抱拳,“無宗虛或門下大弟子卓世顏,有事求見冰姑娘!”
他問的不卑不亢,自認也沒失什麼禮數,所以當然不明白何以他這句話一出,天階樓全部人都變了臉色,蒙上一股肅殺之氣。
我隻能暗自歎氣,雲蘇哥哥一心想隱瞞我的身份,連自家侍衛都不願透露,這會還沒進城,就被這卓小王爺當著眾人的麵給道破了,沒當場把他滅口已經算雲蘇哥哥修養好了。
回念一想,卓王府的人,難怪這麼大陣仗堵著城門不讓人出入也不怕官府追究。看雲蘇哥哥麵無表情的臉,我再不出聲,雙方恐怕就要手下見真章了。
“卓公子,我家小姐有請,請上來說話。”若暇在我的示意下發了話,一臉哀怨,因為她必須承受哥哥不解和埋怨的瞪視,她也很鬱悶呀!
卓世顏堂堂入了馬車,毫不訝異我會同意見他。在他之後,雲蘇哥哥就算了,楚霖和連償也擠了進來,寬敞的馬車頓時變得擁擠不堪,若暇當然是坐在我身側,雲蘇哥哥直接就占了我另一側的位置,卓世顏坐在了我的對麵,楚霖和連償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跟押犯人無異。
我原本是半躺著的,這會擠進了這麼多人也隻能正正的坐好了,卓世顏和淩非描述的差不多,擁有少年俠客的風範,又若隱若現王家的霸氣,像那種環境下培養出的人——確實是正常的多,雖然看我的眼光帶著欣賞,卻沒有無禮的感覺,這第一關,算他過了。
我先開了口:“卓公子不報王府家門,卻直言師門,應是有人指點吧?”
卓世顏閃過一絲詫異,卻沒失措,回道:“姑娘所言甚是,我確是受同屬我師父座下的二師弟指點,他告訴我要請求姑娘幫忙,這樣會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