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揚華麗麗地受傷了。
鄒揚舒適地躺在床上休假。
鄒揚理直氣壯地享受林舒言的照顧。
“鄒揚,你太無恥了。”黎琛來看望鄒揚,切蘋果的手一刀一個狠。
“何以見得?”無視黎琛眼中妒意,鄒揚悠然地啃著蘋果。
“我說,你腳傷了,又不是腦子進水了,幹嘛不來公司啊。而且,我就不信了,就那幾個月的狗,它再凶,能比你這狼凶?!你這腿也就一小傷,你犯得著那樣騙舒言啊,看他這幾天擔心的。”
“此言差矣,差矣……”錘了捶自己躺僵了的傷腿,鄒揚得意然:“你沒看見啊,這段時間,小言跟那林堃那個親密啊,那個形影不離啊,看得我直冒火,你知道嗎?那天上他家,一進門,他那隻討厭的狗又來吼我,新仇舊恨的,我那個氣啊,就踹了它一腳,於是它衝過來咬我了。”
挑挑眉,鄒揚繼續道:“本來我是要閃開的,霎時心生妙計,所以,如你所見。”攤攤手,鄒揚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
“嘖,你就該!什麼苦肉計啊,小心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黎琛再次鄙視鄒揚。
“一點點小傷能換來小言的深切關懷,加之又可以排外,何樂而不為。”
“好,好,好。你就裝吧,慢慢裝,我走了,免得越看越髒了我的眼!”說著,黎琛把切好的蘋果塞進鄒揚的嘴裏,匆匆地離開了鄒揚家。
鄒揚一病,林舒言可就忙了。下班也沒有時間跟林堃去書店充電了,急急忙忙地到超市買菜回家,然後好生照顧著鄒揚休息。就連晚上都不敢跟鄒揚共一張床睡,睡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防止自己的手腳壓到鄒揚的傷口。要不是鄒揚堅持,林舒言鐵定是要去客房睡的。
林堃也不閑著,老是以賠罪看望為名,拿著補品往鄒揚家裏竄。雖然鄒揚有時看到他都覺得煩,但隻要想到林舒言不跟他一道了,心裏的那個舒暢啊。
因為腳不利索,鄒揚的吃飯工作都搬到了床上。沒事就在床上看看文件,吃飯當然是親親小言來喂,連洗澡上廁所都得林舒言伺候著。讓黎琛再一次感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那樣的奸人都有這等待遇,他還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小言,我要洗澡了。”色狼鄒揚無聊地看著在旁邊收拾的林舒言。
“我昨天才幫你擦過身子,你傷口不能碰水,過幾天再說吧,好不好?”
“把傷口封住不就好了,擦身頂什麼用,不洗個澡,我渾身不舒服,身體不舒服我就睡不好,睡不好腳上的傷就好不快。小言。”
“這樣啊……”林舒言在猶豫著。
“小言,你幫我好不好,你看我自己來也不方便。”鄒揚懇求著。
“那好吧。”禁不住鄒揚的軟磨硬泡,舒言畢竟是個軟心腸。
拿出保鮮膜,林舒言仔細地把膜纏在鄒揚的紗布上,緊緊地纏上了好幾層,確定不會進水之後才罷手。
把鄒揚從床上扶起來,林舒言又架著他進了浴室。小心地讓鄒揚坐下,林舒言又發愁了。這洗澡可是要脫衣服的,而且是全脫,即使都是男人,可麵對的是自己的情人,林舒言還是不好意思起來。
“衣服你自己脫。”說著,林舒言轉身出了浴室去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
再回來的時候,鄒揚已經把上衣給脫了,赤#裸的上半身裸#露出鄒揚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不是那種粗壯大塊的肌肉,結實得恰到好處。特別是那六塊腹肌,顯然是有意鍛煉出來的,分明地顯示在林舒言的眼前,讓他的心癢癢的。
“小言,過來幫幫我吧,褲子我脫得有點困難。”鄒揚的表情很純潔,貌似沒有任何不軌的想法。
“你……我……”林舒言躊躇地走到鄒揚身邊,一臉的難為情和羞赧。
見林舒言拖拖拉拉的,鄒揚索性抓起林舒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褲頭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舒言一定得把他的褲子給脫掉。
顫抖著拉下鄒揚的褲子,林舒言甚至咬住了唇,才忍住了要撒手落跑的衝動。好不容易把褲子脫掉,林舒言眼前出現了鄒揚性感的四角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