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此時的林舒言已經喝得有點多了,腦子也開始混沌。
“我?是誰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或許需要我的安慰。”男人曖昧地靠近,手已經在舒言的不經意間落在了舒言的腰上。
“安慰?我才不需要什麼安慰,你說的都是些什麼鬼話,我才不聽,我才不要相信你。”林舒言完全把他當成發泄對象了,把心裏對鄒揚的怨氣通通發泄掉。
“寶貝,別激動我,你會讓我忍不住的。”猥瑣的手漸漸地往下,在腰上按揉了幾下,就不自禁地摸上了林舒言的大腿上。
“你幹什麼!滾開!”舒言終於察覺到危險了,猛地推開身邊的男人,卻使不上力。
“寶貝,你就別掙紮了,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地安慰你的,保證讓我欲#仙#欲#死的。”
淫#穢的話語不斷地從男人的嘴裏冒出來,林舒言想推開他,無奈醉了的自己渾身無力,被男人箍得緊緊的。
舒言越是使勁越是引起男人的欲望,惱怒自己沒用的林舒言小臉脹的通紅,男人齷齪地靠近,嘴巴貼近了舒言柔滑的皮膚。
好惡心,不要,他不要被鄒揚以為的碰!
舒言拚了命地掙紮起來,畢竟是個男人,舒言這樣子一弄,男人立即就被推倒在地了。
男人罵罵咧咧地站起來,又要去抓林舒言,舒言跌跌撞撞地躲開,憑著感覺朝門外走去。男人依然不依不饒,追著林舒言到了街道上。
“黎燦,停車,給我停車。”黎琛相信自己沒有看錯,街邊上跟那個猥瑣男糾纏的人確實是林舒言。
對男人來說,林舒言這隻獵物是勢在必得的,盡管林舒言對他又踹又踢的,他還是不鬆手地拖著林舒言往賓館的方向走。
“喂,你是什麼人?幹嘛摟著舒言?”黎琛衝上去,一個前踢踢中了男人的腰部。
黎燦見狀也趕緊下車,事情如何,黎燦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看上舒言的,舒言又醉醺醺的,如果不阻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大家心裏都明白。
黎琛從猥瑣男懷裏搶過林舒言,黎燦則很有默契地去教訓那個猥瑣男。
“舒言,舒言,你怎麼樣?”黎琛扶著林舒言,以防他摔倒在地。
“我……我……你是……”舒言認真地辨認著眼前的這個人,卻沒有辦法認出來。
“舒言,我是黎琛,是黎琛啊。該死,這個鄒揚到底在幹些什麼?”轉而摟著林舒言,黎琛發狠地撥通鄒揚的電話。
“混蛋,立即給我滾過來,在‘森藍’門口,你的舒言差點就被人給強了!”就說一句話,也不管鄒揚有沒有聽清楚,“啪”地合上電話。
果然,不用五分鍾,鄒揚就出現在“森藍”的門口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趕來的,聽到舒言竟然,竟然……差點就……天知道他鄒揚違反了多少交通規則趕過來的。
“給你,看好你的人!別讓我們可憐的舒言再落在這種人的手裏了。”指著地上被黎燦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黎琛火冒三丈。
小心地接過舒言,鄒揚心裏真是萬分慶幸,慶幸舒言沒有受傷害,慶幸自己還沒有失去他。
回到家,鄒揚懷裏的舒言一直絮絮叨叨的,大致就是在罵鄒揚是個沒良心沒人品的蠢豬,大致就是在詛咒鄒揚每天走黴運之類的,弄得鄒揚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把林舒言弄進了浴室,舒言竟然意外冷靜地把他驅逐出浴室,還聲稱自己沒有醉,自己可以洗澡。
門外的鄒揚一直等著,他怕舒言出什麼意外。憶起上次酒醉的事,鄒揚就更加覺得自己不能掉以輕心。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於是鄒揚還是忍不住衝進去了。而舒言已經把自己脫#光光地睡死在浴缸裏了。
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拖出來的舒言擦幹淨,安置好,鄒揚從頭濕到腳。
於是,鄒揚也洗了個澡,披著浴袍睡躺在舒言的身旁。
美人在懷的感覺是如此美妙,鄒揚算是感受到了,這幾個禮拜以來,天天都失眠不就是這個原因嗎?
可是,半夜,鄒揚又睡不著了。舒言似乎很燥熱的感覺,三兩下就掙脫開了身上鬆鬆的浴袍,摟著鄒揚的手也不安分,好像也要把他身上的阻礙也脫掉一樣。
疲憊的鄒揚也沒有阻止舒言,這樣的美事他當然求之不得。很快,兩個人就裸#裎相對了,不過,鄒揚還是沒能好好欣賞愛人的身體,被抱的緊緊的自己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
迷迷糊糊中,兩個人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如此安眠。
隻要相信愛,我一定鄭重地告訴你,我愛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