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雙方自然都是神人,而在這麼多修仙者的麵前論道,明擺著也是對各位神人的挑釁,贏了不說,正常,那辛輝剛剛才成就神人,天下修仙者皆知,若是輸了,那往後又如何麵對族人,甚至可能被天下修仙者恥笑。
更可氣的是,若不接下這辛輝的論道邀請,天下修仙者更可傳成自己怕了新晉神人,而不敢論道,論與不論,都是不妥,根本就沒將這些神人放在眼裏。
本是來為這新晉神人觀禮,現在卻是騎虎難下,平日眾位神人為了家族利益,根本不可能傳音,可現在卻是因為辛輝這等挑釁之舉而傳音商量起來。
辛輝也不急馬上回複武神,可武神卻是著急。
“辛道友所說可考慮周全?你這不是在挑釁各大家族?”
“道友不急,論道自然便有輸贏,何況我是將三位進入通天山的名額拱手奉上,也並未虧待誰,於情於理的事,我隻是求道心切,希望各位道友為我解惑,今日眾多道友齊聚於此,如此難得的機會,辛某自然不願錯過。”
“這!”武神一時也無法對上,論道自然無錯,可惜卻是在如此多修仙者的麵前,若是辛輝真的贏了那位神人,那場麵自然不好控製,甚至以後還會留下過節。
武神所想,辛輝自然早已想過,可武神哪裏猜的出辛輝的想法。
“辛道友,既然論道自然有先後之分,可如此一來,那智者名額卻又花落誰家?”說話的卻是秦氏老祖秦宏,若論交情還是重禮都沒希望拉攏這位新晉神人,可現在卻有了這等機會,秦氏老祖便先開口,為了智者三個名額,秦氏自然不會放棄。
這次秦氏接到邀請函,自然知道事情輕重,為了那三位智者名額,即便之前略有過節,可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而且後來秦氏並未追究,便讓這位老祖秦宏參加觀禮大典,若是有機會,自然要去爭取,而那秦氏族長秦泰,自然恭敬的在站在這老祖身後。
“各位道友可還有意見?”辛輝微微一笑,對於秦氏這位老祖,根本沒看在眼裏,當年秦氏後輩秦翯與靈犀之間的恩怨,辛輝一直記得,雖然現在靈犀已經康複,可對秦氏自然沒有好感。
“哼!”被涼在一邊的秦氏老祖隻能心中暗恨,向身後的族長秦泰冷哼一聲,可對於辛輝也隻能忍著,這裏如此多神人在場,也不便發火。
就在秦氏老祖剛剛說到這先後之分的異議之後,便有幾位神人也都開口附和,畢竟若是在前麵論道辛輝便就輸了,那排在後麵的家族豈不沒了機會,眾位神人紛紛看向辛輝。
“既然各位道友都對此有意見,那這論道可以改改,我與眾位道友同時論道,若是那位道友最先將我擊敗,那三個名額,辛某雙手奉上!”辛輝不急不慢,顯得胸有成竹。
一語激起千層浪,此話一出,頓時整個山峰一片嘩然,遠道而來的那些修仙者自然高興,這次眾多神人在此論道,這觀禮大典,根本就變成了論道大會,神人論道,對於修仙者可是絕對的一次天大機遇,而且還是這麼多人一起論道,紫元界如此多年,根本就沒聽說過。
這之中還有當年的重山派三位智者,這次觀禮大典,辛輝特意讓房嘯天發出邀請,畢竟辛輝是從重山派走出,靈犀、習嘉神人、黃明神人都在與重山,辛輝自然不忘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