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知道啊。我們去爬山吧,今天正好是沙雕展”
“恩,走吧。”
傑和靜並排走著,雖然他們交往了一個多月,可是傑還沒有碰靜過靜的一個手指頭。
“好美啊!”靜看著眼前一個個用沙做成的雕塑,她連連的驚歎。它們栩栩如生的造型,讓觀賞的人們也是一片讚美。
“我們好幸運,趕上了這個沙雕展,否則這裏蠻冷清的,那登山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恩,”靜還是欣賞著大師們的傑作。
。。。。。。
“我們走吧,到山上去玩啊!上麵還有好多景點。”傑看了看時間,在山下看沙雕已經浪費了好多時間了。
“好吧!”靜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個似乎藝術的天堂。
山中的景色是那麼的迷人,空氣又是如此的清新。讓每個到這裏的遊客都有一種放鬆的心境。
“山不在高,有仙則明。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而此山一定非詩中的彼山,它不需要仙,隻要給人一種快樂,放鬆的感覺,那就是人們心中的聖山。
“靜,累嗎?”傑看見靜正吃力的爬著,靜還不時的擦著汗。
“恩,蠻累。好久沒有爬山了。爬的好熱。”靜邊說,邊把外套脫了下來。
“還有一點就要到了,加油啊!把衣服給我拿吧!”傑接過了靜的衣服。
山上的風景和山下又是另一個境界,山中的鳥成了最重要的一條風景線。在城市中生活的人們,已經很難看到各色各樣的鳥,而在這裏他們可以一飽眼福。
大自然的神奇力量造就了這個世界,也美化了世界。傑和靜在山中享受著這個遠離城市汙染的一方淨土。這裏沒有社會的競爭,學習的壓力,更沒有爾虞我詐的人。隻有他們的快樂伴隨著他們。
“傑,今天我好開心。今天是我第一次和男生出來玩。”靜走在下山的路上,對著傑說著她的心裏話。
“開心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爬山,說我老土呢。”傑撓著頭皮,傻傻的笑了笑。
“沒有啊,誰說老土。”靜望著眼前的傑,她覺得傑不是那種出入不雅場所的男孩,雖然他不愛學習,愛遲到,但是做人最起碼的準則他還是能遵守。
“那就好。”傑對靜的回答相當的滿意,他沒有看錯這個純潔而活潑的女孩。
“靜,讓我送你回家吧!反正時間還早。”傑看了看手表,望著在等候車子的靜。突然有了一種送她回家的念頭。
“傑,我怕你送我,我父母看到。這樣的。。。”靜心裏也很想傑送她回家,但是她擔心父母看到,這樣她就不能再和傑見麵了
“那我送你一程吧!我不到你家門口。”
“那好吧!”
傑上了開往靜家裏的車,兩個在車裏都沒有作聲。傑和靜坐在車的最後麵一排,這時的傑不知道何時有了勇氣,他的手牽住了靜的手。他感覺靜的手好嬌嫩,這是他第一次碰觸靜。這種感覺讓他感覺特別的幸福。
此時的靜被傑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她沒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把自己的頭埋的低低的,她第一次被男生牽手,女孩的害羞讓她選擇埋下了頭。
“靜,我可以親你一下臉嗎?”傑見靜沒有縮回自己的手,又一次鼓足勇氣對靜說出自己的內心話,他望著靜。他已經準備好被靜拒絕了,畢竟自己和靜處的時間不長。
當靜聽見傑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了。第一次被男生牽手已經讓她感到自己似乎跨越了雷池,現在傑要親她。讓她感到有點手足無措。可當靜抬頭看著傑的時候,傑給他的感覺是那麼熟悉,那麼溫馨。靜思量了片刻,點了點頭。靜覺得傑是一個值得姓賴的人,值得托付的人,雖然相處才一個多月,但是靜覺得自己既然和傑已經交往,就該信任傑。
靜給傑的答複,讓傑興奮之餘,又有點尷尬。他雖然說出了想親靜的話,可是他打小還沒有親過一個女孩。現在更是在公共汽車上。傑望著靜,看見一臉羞澀的靜。他更加遲疑了。
“傑,還有幾站你就下去吧!我怕你和我一起下車被熟人看到”此時的靜看著窗外,在這個尷尬的氣氛中突然開口了。
“哦,知道了。”不知所措的傑機械似的回答著靜的話。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汽車在路上馳騁,而車內也是無聲。
“靜,下一站我就下吧。自己回家當心點。”傑看著靜,雖然有點不舍,但又無可奈何。
“恩,知道了。你也當心點。”靜也抬頭看著傑,看著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生。
“司機,麻煩你下個路口停一下。。。靜,我下了。”當傑說完話的那一刻,他鼓足勇氣在靜的臉上親了一下,便飛快的走到了下車的門口。
傑看著遠去的汽車,回想著自己剛才笨拙的舉動,覺得有點可笑。而在車上的靜,被傑剛才的舉動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己的臉好燙,呼吸有點急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一天的相聚,使得傑和靜的關係得到進一步的發展。似乎戀愛就是那麼的讓人意想不到,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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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七天的假期,如流水一般的度過了。歸校的同學們滿臉都是哀愁,畢竟又要麵對繁忙的學業,和老師那死板的臉龐。
而對於傑和靜來說,又到了相見的日子。那天的遊玩後,他們沒有再聯係過。或許那天對於兩個初次戀愛的他們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興奮,但又那麼的害羞。
傑早早的來到了學校,站在公寓樓的陽台上,沐浴著陽光。而他真正的目的是等候靜的出現,和靜一個多月的交往。讓他知道了靜大概每次歸校的時間。
一輛桑塔納2000駛進了傑的視線,好熟悉的車子。那似乎是靜爸爸的車子,一個多月看著靜被送來接走。那輛車子的輪廓已經深深的印在傑的心裏。不過對於傑而言,對於靜的家庭是一片茫然。不過他認定靜的爸爸是一個開黑車的司機,否則哪有空每個禮拜來接送靜。
當車子駛過傑的視線的時候,傑沒有像以前一樣跑道樓道的窗戶上去看靜。他覺得自己有點怕靜,那天的事,令他還有有點心有餘悸。他怕靜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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