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嗬嗬……嗬嗬……”韋魯斯摸著後腦勺,看著窗外蒙蒙的細雨說道。
“少轉移話題,問你話呢!”小夜紅著小臉說道:“說!你昨晚做了什麼??”
韋魯斯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了昨天晚上……
“你們等我一會,我去解個手。”
“快去快回!”
“嗯。”韋魯斯點頭,隨後摘了全息頭盔。
忍了滿滿一膀胱的尿意,韋魯斯貓著腳步好不容易到了廁所,正準備一瀉千裏之時,突然想起了他這小屋的特色。
這他娘的水龍管五天一小堵,十天一大堵!特別是晚上,堵塞的幾率會大大地提高!
懷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韋魯斯趁著夜色跑到了樓道口……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韋魯斯想吹幾下口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卻發覺他已經遺忘了吹口哨的方法,隻好堆起笑臉。
小夜捏著小鼻子,惡寒地罵道:“你這死變態!**絲!”
“想不到我隱藏得這麼深還是被你知道了我的本質,我果然還是太單純了……”韋魯斯歎道,頗有一股寂寞如雪的意思,
“去死吧你!”小夜氣得牙都軟了,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韋魯斯剛退出遊戲不久,還洗了個熱水澡,此時正是精神最疲勞的狀態,饒是他擼量過人也經不住這一推啊!一個不留神,直接退後了幾步,腳步踉蹌,險險才站直了身。
看著他那副模樣,小夜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扶住他,“你沒事吧?怎麼了?”
韋魯斯半睜著眼皮,感受到她話語中的關心,心中一片溫暖,多少年了,這種來自陌生人的關懷……
“嗯,隻是有些累了。”韋魯斯費力抬起右手,放在了小夜的腦後,心中想著摸下去,卻是怎麼也不敢下手。
沒有覺察到韋魯斯微小的舉動,小夜看到了他眼下的黑眼圈,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又熬夜玩遊戲了?作死吧你!不是我說你,你這麼賣命究竟圖個什麼?”
韋魯斯苦笑一笑,聞著她身上散出的馨香,沒有那一刻精神這麼放鬆,“如果不賣點力,我的人生就沒意義了啊……”
小夜抬起頭,看著了他落寞的側臉,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人的命運畢竟是不同的,有些人出生是含著金鑰匙的,而有些人含著的不一定是塊鐵,也許會是坨翔,這就注定了人一生的經曆的不同。
正打算說些什麼來安慰他,卻聽到一聲聲的呼嚕聲,頓時就無語了。
好不容易才將他拖到了床上,幫他蓋好了被子,小夜看著他那有些小帥的臉孔,心中百感交集……
這是一片霧霾的清晨。
一個男人懷中抱著一個繈褓,漫步走在一條野草叢生的小道上。
看不清男人的麵孔,隻是從其身上的衣著裝扮看來,這個人也許是個土豪。
男人站在了一個破落的院門之前,似乎是猶豫了很久,方才抬起腳走了進去……
“吱嘎”一聲,仿佛鏡麵碎裂開來,夢境狠狠地刺痛著韋魯斯的神經,瞬間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