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心是個小人!”韋魯斯嘴角淌著一絲鮮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白日嘴角抽搐,心中對韋魯斯的無恥衡量又高了一分。
隻見此刻韋魯斯手中的匕首正捅在白日的胸腔,一條條血流不順著發著寒芒的匕首流下。
白日臉色蒼白如紙,看到血量值正不斷下降,連忙從背包裏掏出一顆顆補血的丹藥服下,如今已達十九級的他,無論是善惡值還是經驗值都扣不起啊!
看到他那副模樣,韋魯斯頓時笑了,趁著他補血之際,手速史無前例地提高了,匕首不斷地拔出、插入、拔出、插入……
“嘶”的一聲,白日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氣,菊花一緊,要不是無為老和尚教了他幾個加持防禦的被動技能,隻怕在韋魯斯的抽插下毛都不剩了。
“施主!有話好好說……好好說……”白日的聲音略顯疲勞,並無之前那麼鏗鏘有力。
“之前暗算我的那會你怎麼不這麼說呢?”韋魯斯停下手,有些玩味地看著白日。
“……”白日一滯,連忙賠笑道:“正所謂回頭是岸,貧僧也未釀成大錯,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一旁的猥瑣男怎料到他一向以神明膜拜的白日大師兄竟然這麼軟蛋,頓時看向韋魯斯的眼神都變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白日兄不愧是白日兄,你以為每個女人都願意讓你白日?何況我還是個男人呢。”韋魯斯不以為然,人就是這樣,得罪了別人,心裏沒覺得有什麼,別人反來得罪,就老是這裏那裏不可的。
“那你是要死磕到底了?”白日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想來也是個進退能縮的漢子。
韋魯斯笑道:“這是什麼話,好歹我和無為那禿驢也算有過交情。”
“那你的意思是?”白日蒼白著臉色,汗水不斷流下,似乎隨時都會化作流光返回重生點。
傷口壓製這個小控製技能就是好玩,隻要是一直壓製著對方的要害處,幾乎就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我需要你們仙隱寺的金剛護體咒。”韋魯斯單刀直入,並不避嫌,眼前最重要的是渡劫所需要的各種東西,這白日來的也算是對了時機,作為一大門派的大師兄,幾張符紙應該不難拿到手。
白日詫異地看著韋魯斯,隨後皺眉說道:“我沒有。”
沒你麻痹!這尼瑪就存屬睜眼說瞎話,上次他問過無為老禿驢,說仙隱寺有什麼好的東西能幫助渡劫的,無為老和尚直接就說道:“說起這渡劫法寶,那就當屬金剛護體咒了。”
金剛護體咒其實就是一張畫有佛門金身法門的符紙,在使用的期間內,能大大地增強自己的防禦力,實為珍稀。
“你確定沒有?”韋魯斯的手慢慢地壓了下去,頓時,白日吸氣的聲音越來越重。
“你這是在敲詐!”白日恨恨地說道。
“你說錯了,我這不是在敲詐。”
白日還以為韋魯斯會說是因為他上次暗算他的賠禮,怎知這騷包大笑了幾聲,道:“我這是擺明了在搶劫!搶劫你懂嗎?氣一安搶,雞爺劫,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