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敲詐及拐騙(2 / 2)

這回詹姆士·瓊斯是真的沒主意了,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蔫坐在了椅子上。“那麼,這位睿智肖拓閣下,不知你是打算怎麼樣呢?是送我到你們的官府嗎?還是……”

“瓊斯先生,既然我當初沒有直接拆穿你,現在也就不會把你送交官府。更何況,那些玻璃珠在你們那裏雖然不值錢,但在這裏倒也是個新鮮玩意。即便價錢上不誠懇了些,不過既然有人願意買,倒也與我無關。我來,隻不過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還望你能答應。”雖然這麼說,但趙拓不容拒絕的語氣是無法忽視的。

“既然如此,不知閣下的打算……?”聽到趙拓沒有打算將自己送交官府,繼續在追究這件事,詹姆士·瓊斯雖略微鬆了一口氣,但卻仍舊不敢放鬆。

趙拓一幅天真的神情道:“很簡單,下個月是我父王……啊,是我父親的生辰,而我父親一向對這些新奇的玩意兒很感興趣。我這個做兒子的也希望能為他送上一份特別點兒的賀禮。瓊斯先生是從遙遠的西方來的,應該比較熟知玻璃這種東西的製作工藝。所以,我不過是想拜托瓊斯先生先生,在下月中旬前,能幫我找到份關於你們那邊玻璃的製作工藝流程。”趙拓故意說漏嘴,不小心提及自己的“父王”。

詹姆士·瓊斯聽到“父王”兩字時,明顯目光閃爍了一下。待趙拓說完後,苦苦思索了一番,“你的要求我也許可以辦到。雖然對這個我並不熟悉,但這會與我一起來到這裏的同伴中,似乎是有知道些這方麵知識的。不過他並不和我在一起。我需要和他聯係才行。”

趙拓一看便知,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原本他不過是看詹姆士·瓊斯沒費什麼力氣便用一堆破爛貨蒙了個敗家子,騙了一筆錢,眼紅,想趁機敲上他一筆,也分個一、二百兩來花花。但隨後卻突然改變了主意,聽說向他們這種不遠萬裏來東方的商人,不少有懂點“奇淫巧技”的,與其這樣,倒不如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黑到這門技術。即便他今後沒那本錢利用這玩藝兒,今後也可向外兜售。

當然,這也就是趙拓臨時起意,異想天開。畢竟一製作工藝不是說能搞到就能搞到的。如果詹姆士·瓊斯要真對這方麵不熟,倒也不好意思難為人家。大不了也就再繞回去,敲詐他一半錢。隻是沒想到詹姆士·瓊斯竟真有門路。

越想越美,趙拓在和詹姆士·瓊斯商定了後麵的事情後,敲定之後碰頭的時間,又美滋滋的讓他請了一頓茶,便隨著他一前一後出了茶樓。他到不擔心他會逃跑,不說賺錢是歐洲商人骨子裏的天性,就算他真逃了,自己也沒損失什麼。

隻是趙拓卻沒看見,另一少年緊隨著他也出了茶樓。而這少年正是先前在古玩店從詹姆士·瓊斯手裏買走玻璃珠的“少爺”!

“世子,要不要我……”

“不用了……”那個“少爺”望著趙拓離去的方向,笑著搖了搖頭。

……

臨安書院,乃是專門為官宦子弟講學的書院。無論嫡子還是庶子,都需在此學習。因此,雖然裏麵的子弟非富即貴,但還是有等級之分。而從這天起,趙拓也要在此進學。

雖然趙拓進學時間要晚了兩年,但卻不管合不合適,還是把他分到了他那個年齡段的班。而一進去,趙拓便遭到不少白眼兒。這自然和他身份有關。不過趙拓並不在乎,他的目標,不過是學會寫寫字,每天點名報個到,混日子罷了。

由於史彌遠的主張,如今已解偽學禁,為朱熹等理學人士正反,並將其奉為正統。書院所教的自然也是往朱程理學上靠攏。趙拓想當然對這毒害了中國幾百年的爛玩意兒百般看不上眼,簡直是提純了的鴉片,因此自來根就沒打算好好學,每天就是糊弄。當然,其中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MD,被那朱程理學,女訓女則一堆混蛋玩意搞得,滿課堂放眼望去,一片“綠葉”,竟沒有一朵“紅花”!讓趙拓這叫一個鬱悶。據說朱熹自己還勾引兩尼姑為妾,他咋就還好意思喊“存天理,滅人欲”呢?!即便是堆小喀吧豆子,趙拓也希望有個雌性生物來調劑調劑啊。沒聽說過“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萬惡的封建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