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你是誰啊?”那個孩子沒有接受獨越的好意,帶著稚嫩的嗓音問道。

“我。。。。。”獨越不禁有點語塞,看著那純潔的目光很是為難。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和我一樣都記不起自己是誰呢?”那個孩子有點憂傷的說道,從她睜眼的一瞬間她的記憶就隻剩下夢裏的溫暖和那模糊的“哥哥”“獨孤”。

“你忘記了以前?”獨越壓抑著略帶興奮地聲音認真的說,仿佛很樂意這樣的意外。

“我隻記得有個聲音叫我獨孤,我是不是叫獨孤。”那個孩子弱弱的說道,仿佛沒有什麼自信。看到這樣的她,獨越溫柔的摸摸她的腦袋說:“你是叫獨孤,是我的最親最愛的妹妹。”

“真的嗎?我真的叫獨孤。”那個孩子有欣喜有點怯弱的說。但獨越能感覺到她是很高興安心的,因為她沒有在害怕他的接觸了。而從此刻起,小小有了新的身份,獨孤。

獨越沒有將獨孤失憶的事告訴醫生,他希望獨孤的一切從新開始。開了些藥,獨越便帶著獨孤回到洋房,隻見洋房門前站著苦苦守候的管家卿富。

“先生,你去哪了,怎麼沒接電話呢,我擔心了一夜。。。”卿富準備繼續說下去時,看到了獨越身邊的獨孤,驚訝的神情浮現在了臉上,喃喃的說:“獨孤回來了嗎?”可惜聲音太小,獨越沒有聽見後麵的話,隻是吩咐道:“電話沒電了,你去充一下,順便讓張媽準備一下洗澡水,拿一套倉庫三層裏的女童裝過來,做完這一切,你就去休息吧,今天的沒有外出安排了。”獨越說完便抱著獨孤離開了。

兩個小時候,獨孤換上了新衣服便安靜的睡了過去,而此時的獨越卻怎麼也睡不著,看著手中握成一團的字條,那欣喜的心情變得有點沉重,隻見那上麵些著:“某山村出現人販子將孩童拐走七八,拐走孩童手腕都有族標刺青,皆以紅繩覆之。人販共有三人,一人左手腕內側有蝴蝶刺青,一人高顴骨齙牙,嘴角有一紅痣,第三人不明,望警察同誌將其抓獲,路人匿名。”那字條的背後,還有這被擦過的“小小”字樣的痕跡。這字跡和語言的敘述都不可能出自一個六歲幼童之手。可是這又怎麼解釋呢。獨越靜靜看著睡得香甜的獨孤,心裏有了決定。

走到窗前將紙條燒掉了,隨手拿上一張紙,寫了一會便塞回了口袋。他摩挲著口袋裏的紙張想了一會,仿佛想到了什麼。來到書房,他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名叫許小智的電話,手機裏傳來一絲雜音,不知道讓他想到了什麼,掛斷了電話。轉身離開了書房,開著車駛向了第一人民醫院。

甲狀腺科室裏,獨越和一個青年男子麵對麵的坐著。隻見獨越開口說:“許小智,好久不見。”

“是啊,都十年了,虧你還記得找我。”許小智仿佛帶著怒氣說。

“你都沒換電話,不就是等我聯係你嗎?十七年了。”獨越淡然的說。

“是啊十七年,過去的事都該煙消雲散了,你也該過會你自己了。”許小智輕聲的說,那語氣中飽含著關心。

“今天來找你不是敘舊的,你也別開心理大會了,QQ裏天天給我留言,都留了十七年,我現在都不敢打開了。言歸正傳吧。”獨越仿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說道。

“你還是這樣逞強,說吧,什麼事。”許小智苦笑一聲,說道。

“侏儒兒和正常兒童一模一樣嗎?”獨越略有思考的說。

“怎麼這麼問,你是來檢查我的專業程度嗎?”許小智不理解的問道。

“我問你就答,不要磨磨唧唧的,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獨越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口。

“知道了,侏儒和正常兒童外貌都是有區別的,樣貌有明顯的區別。”許小智說道,緊接著不知想到了什麼,說:“曾經盛傳的S103可以讓侏儒和正常人各項指標一模一樣,但智商和天賦是正常人無法比擬的。也有人說它含有很大的副作用,確切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S103確實能讓任何人有更多的可能性,它如果盛行起來就是天下的變革了。隻可惜S103和它的研製者一起消失了。”

獨越沒有接下許小智的話而是轉身默默的離開了,在許小智說完之前。回家的路上獨越滿腦子都是“S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