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播報,今日淩晨,富蘭克林集團股票跌停,宣布破產。同一時間,世界千億富豪格蕾娜猝死家中,數百年的家族一夕之間淪落,引起不少人唏噓。有業內人士指出,格蕾娜揮金入土,非常奢侈,常常在海外賭博,破產是必然的,而且從三年起,富蘭克林集團就資金運轉困難了。”聽著電視裏新聞,抱著獨孤的獨越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恰好被懷中的獨孤看到了,獨孤伸手摸了摸獨越的眉頭說:“哥哥,怎麼了。”聽著那暖暖的聲音,獨越輕輕的刮了一下獨孤的小鼻子說:“沒事,隻是獨孤好久沒畫畫給我看了,有點想看了。”獨孤聽此輕輕的從懷中跳了出來,笑著說:“好,我馬上去給畫畫,不過哥哥不許太晚回來。”聽到這番話,獨越不禁覺得自己是該慶幸獨孤的懂事,還是擔心獨孤成熟呢?畢竟是那樣的一個身子。
歐默咖啡屋外,獨越點了杯咖啡,同桌的還有一個男人,隻見這男長得很斯文,金絲邊眼鏡,英倫外套,氣質中透露著幾分冷漠。
“霍函,f落了,你說下一個會是誰呢?”獨越靜靜的說。
“司馬董事長害怕嗎?”霍函抿了一杯咖啡,輕輕說。
“司馬集團無法躋身全球五百強,自然不被放在別人眼裏,就算弄垮我,也得先好好掂量一下。”獨越回擊道。
“這隻是個玩笑罷了,司馬何必認真呢。”霍函輕笑的說。
“是啊,可玩笑有時也會成真,我也必須時時提防啊。”獨越點了一支煙,慢慢的說。
“這是你托我查的的資料,錢等一下打給我。我怕司馬集團是下一個被盯上的。那我不白費一番功夫。”霍函慢慢的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在桌上,玩世不恭的語氣與那斯文冷漠的氣質形成極大的反差。緊接著他緩緩說道:“聽說你撿了一個孩子,司馬獨孤是吧。原來你好這口,哈哈,不說了,我走了,對了,最近蟲子太多容易腐蝕花園,你記得好好清理一下,這算是看在這麼多年交情上,給你提個醒吧。”說完扶了扶眼鏡,起身離開了。
霍函走後不久,獨越將文件放進了公文包,開著車朝著與家相反的方向駛去,最後在一個廢棄的荒郊停了下來,將文件鎖在了安裝了最高級的智能防盜的小型密碼箱中後,下了車,站在荒郊泥地上,點了一支煙,看了一眼旁邊說:“後麵的朋友,跟了這麼久,出來聊會天吧。”
“司馬董事長,真如傳聞般警惕性極高,在下佩服。”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從後邊的柳樹下緩緩的走了出來。
“敢問兄台那條道上的,為何跟蹤我。”獨越將煙扔在了地上,伸腳碾了碾,輕聲說。
“兩道吃盡的司馬董事長肯定不會記得我這種小輩,我也沒必要回答了,隻不過說道跟蹤,那真是罪過了,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若有得罪。望司馬董事長見諒。”墨鏡男陰陽怪氣的說完後,從他身後走出二十個左右的青年壯漢,全都一身黑色製服打扮,想來是墨鏡男的保鏢。
“哦,看著架勢是想來硬的。”獨越眼都沒抬的說。
“常言說:兩道司馬虎,嗜血地獄主。若想偷其物,三思後邁足。在下可是對著市井之言頗有懷疑,能抗住我這二十羅刹的可沒幾人,今天雖說為了奪寶,但也得破了這謠言,我倒要眾人看看司馬董事長是如何失敗,受我**,哈哈。”墨鏡男看著獨越那仿佛事不關己的模樣,眼裏濃濃的嫉妒陰寒之光就越加濃烈起來,囂張的說道。
獨越聽完眼裏閃過一道怒光,隻見他握緊拳頭,一個快步勾拳就打中了躲在二十人身後的墨鏡男,速度快的讓二十個保鏢還沒來的及反應。隻見那墨鏡之下現出一張尖酸刻薄的有點腫臉,神情驚恐的朝著眼前迅速出現的拳頭說:“這不可能。”接著說:“廢物們,愣著幹嘛,趕快把他收拾了,任務完不成,你們是知道後果的。”說完墨鏡男捂著臉快速的朝著後麵退了二十幾步。獨越不以為意的看著包圍這自己的二十個保鏢,輕聲的說:“這樣才對嘛,我辛辛苦苦的引你們過來可不是讓那家夥當大頭的,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希望你們讓我玩的開心。”說完臉上浮現出一絲嗜血的神情,一時間在場的保鏢們都嗅到了危險的訊息,各各提高警惕。隻見一個製服男子一個千斤頂的朝著個頭稍微被包在其中顯得矮了一點獨越壓了過去,可惜獨越一個閃身將其躲過,緊接著一個無影腳就將眾人踢翻在地。被踢中的保鏢們紛紛捂著胸口**著,眼裏的恐懼不言而喻。獨越見此,掏出一根煙點燃說:“真沒意思,真不禁打。”說完轉頭看向躲在遠處墨鏡男說:“滾吧,告訴你的金主,如果還有下次,我就自己找上門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的是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