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五丫頭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她可不想為了一張白紙變成小偷。她琢磨了一下怎麼用個傻子的口氣將事情講明白,隻聽一邊顧仲道:“一般多數人認為,這裏有問題的人是不是講謊話的。”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意思是沒有人認為傻瓜會講謊話。

她馬上有了靈感,道:“我在紮燈,肚子說他家有白紙拿來給我用。我們紮了燈還燒著了,一堆火可好玩兒了。”說完了還拍手笑,可是臉太痛了笑的有點走形。

劉氏馬上相信了五丫頭的話,她馬上道:“是那個小杜子說謊,他們是在玩兒根本不是我們五丫頭去偷他家的東西。”

米二良也有了點懷疑,他為人憨厚也沒想過要去找杜家對質。五丫頭也沒要求,她是個傻瓜即使要求了也沒有人照她的意思去做。沒有人會在乎傻子的自尊心,就算是她的父母也一樣。

“不行,一定去找杜家講明,不能讓我家的五丫頭被他們毀去名聲去。”劉氏要去講,但是米二良卻道:“算了吧,有名聲做什麼,不過是養她一輩子。”他講這話也沒別的意思,不過是覺得女兒這輩子也隻能呆在家裏了,要嫁人什麼的根本沒這個可能。

劉氏見他不去說而自己也不好起這個頭兒,萬一和杜家吵起來到時候又要被婆婆教訓。

可是女兒受了委屈她又不能幫她,不由的坐在炕上掉了幾滴眼淚。五丫頭其實也是挺心疼這個古代女人的,一生除了相公就是孩子,整天為他們在活,而上麵還要被婆婆欺壓又要被妯娌們欺負。但是她隻能忍,即不能離婚也不能做些別的事情。

她輕輕的又勾下她眼角的淚,對著她微微一笑。劉氏不過剛三十多歲,在現代也許她剛剛結婚不久,或者正在為自己初為人母而高興。可是現在,她已經是兩個將要長成大人孩子的母親了,事事總得自己操心。

劉氏握住女兒的手輕輕的拍著,即氣她的不爭氣又氣自己懷她的時候不小心注意,下雨天非要去地裏做活,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發了高燒差一點就小產了。可是孩子雖然保了下來,生出來卻是這樣一幅樣子。

五丫頭擦去了所有眼淚隻是呆呆的笑,她覺得自己的笑容或許可以起到治愈作用,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喜歡看兒女們的笑容嗎?

她的笑容很純真,象是初生嬰兒一樣純潔的讓人想觸摸到。平時與自己相處的她總是將真正的自己藏起來,那樣的她讓人覺得很難相處。可者他自己也是個難相處的人,所以才會有時連話題都進行不下去或是越講越緊張。

現在,她的笑容讓自己心理更為平和,於是他在她抬頭時也對著她微微一笑。就這一個笑容讓五丫頭那平靜多年的少女心抖了三抖,不由的抽著嘴角相當無語的用唇語道:“你還是不笑的好些。”

這句話以前他也聽別人講過,隻是在女人口中聽到卻是第一次。他自然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因為之前的那個人講過他的笑容簡直是在禍害蒼生,還好他不常笑。

但是聽到有人與他講一模一樣的話,他反而更想笑。而一邊五丫頭則將臉轉向一邊狠狠的抽了幾下嘴角道:“我終於明白什麼是傾國傾城了。”

這次顧仲不笑了,表情淡淡的將臉轉向一邊不瞧她了。而聽到女兒自言自語劉氏一怔,這丫頭在哪學的這新鮮詞兒,以前怎麼完全沒有聽到過!?

一整天一人一鬼都沒怎麼講話,顧仲雖想離開但又覺得五丫頭是個極有主意的人,如果她想幫就一定會幫,如果不想那麼你怎麼逼她也沒有用。

而五丫頭覺得這個人的耐性真的非比尋常,就算他很守禮很安靜,可是卻與別的鬼不同。他的存在就是不容被大家乎視的!

“好了好了,我算服了你了。講句請求的話會死嗎?”五丫頭抓了抓頭,她趁著大家都不在的時候與他講話,然後按住自己的頭頗為覺得無奈。

她也知道如果對方求了自己不一定會幫忙,但是現在她雖然幫忙但仍覺得他欠自己的,無嚐助人什麼的她並不喜歡那種事,也不習慣這種事。

顧仲道:“這是你的選擇,我隻想說,你不幫我我隻會一直在這裏,因為我根本走不出去超出你百米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