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次又一次享受著人生的終極歡愉,一次次掉入滿是蜂蜜的灘底,又一次次飛上燦爛的雲霄,激情一直持續到天『色』微明秦十七才趴在了玉兒的『奶』子之間睡下。女人似乎天生就不怕男人壓著自己,任你再重,她也不會覺得喘不上氣的。玉兒也在他的身下睡的很香。
正午的陽光穿過窗子,秦十七睜開眼覺得很刺眼就又合上了,他翻下在玉兒上的身體滾落一旁,玉兒反倒因為身上沒了壓力而醒了。她睜開眼就啊呀叫了起來:
“我得起床了,真丟人,是要被她們笑話的。”
秦十七看著她笑起來。玉兒擰了他胳膊一把,對他說:“你轉過身,不許偷看。”
秦十七剛剛嘿嘿笑著轉過去,就又聽見玉兒啊呀叫了起來,她說:“我尾巴沒了,秦十七,我尾巴沒了。”
秦十七一聽也撲棱坐了起來,正看見玉兒撅著屁股讓他看呢。他看見白嫩渾圓的屁股上確實沒了那條討厭的尾巴,他『摸』著那美麗的屁股說:“真好看。”
玉兒因為興奮才做出了撅著屁股的舉動,她一聽到『摸』著她屁股的秦十七的話,臉頓時紅了,又鑽到了被窩裏蒙上了腦袋。
秦十七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尾巴就沒了,他在心裏對自己說:早知道你和我一睡覺就沒了尾巴,我早就把你給x了。
……
飄雪對秦十七說:“你都在玉兒妹妹那裏十天了,你也該去風兒妹妹那裏了。”
於是在這天,秦十七敲開了寒風的門。寒風的心早已經給了他,他對寒風一直有一種畏懼,進了門顯得異常拘謹。寒風看出了他的不自然,對他說:“我既然是你的女人了我就會對你好的。”
她拉過秦十七的手,讓他坐在了鏡子前,把他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胸上,拿起梳子一遍遍給他梳著頭發,秦十七一直在鏡子裏看著她。
他抓住她拿梳子的手,然後站了起來看著她的臉。她手裏的梳子滑落在地上紮進了他的懷裏。他撫『摸』著她的頭發,然後抱住了她的腰,越抱越緊。突然,他放開緊抱的她,雙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把嘴慢慢追向那兩片紅唇。寒雪先是往後微微閃了一下,但秦十七還是追到了,用舌頭撬開那潔白的牙關探了進去,兩條綿軟的紅舌就這樣chan
繞在了一起。兩個人漸漸不滿足於這初步接觸了,慢慢地挪到了床邊,他把她壓在身下裹進了懷裏,她緊緊的捆著他直到最後聽到他那沉重的吼叫。
寒風早早的醒了,她沒有叫醒在她身體上的秦十七,而是一個人流起了眼淚。她知道,離開他的日子不遠了。
北風嗚嗚嗷嗷吼了一天,本來明淨的天空被攪得陰霾昏暗,傍黑的時候,空氣好像是突然地就靜止了下來,天上飄下的片片雪花尤如被大地吸引著一般,垂直著釘下來。
一夜的空,地上的雪捂上了足足一尺厚。秦十七笑嗬嗬在院子裏鏟出了很多條互相連通的小路,彎彎扭扭地通向柴垛、茅房、各屋子……,最後,他順梯子爬上牆頭,喜洋洋地看向遠方。世界在他眼裏看起來是如此潔淨,白茫茫的大地上偶爾有幾棵鑽天的大楊樹的灰樹幹從他眼前閃過,他對著白『色』的大地,對著樹,對著高山嘿嘿地笑了起來。……
他不知道,在這冰天雪地裏還有很多笑聲,比如農民的笑聲,他們知道有了這場大雪,明年的小麥有了豐收的保證;還比如堆雪人打雪仗的孩子們,他們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追逐著自己的夥伴享受著這天然的玩具;再還比如,有一條千年的惡龍在對著天狼肆無忌憚的笑,天狼指著地上的一堆人骨頭說:“你吃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