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陶醉其中。竟獨自發起呆來,時而憤怒又時而嗔笑。
秦十七這下明白了,他知道了自己不是隻有一個腦袋了,隻不過是被身體被『插』到了地下,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後緊張的心情才算放鬆了些許。她對胡喜媚說:“不知姑娘把我種在這裏有什麼企圖?”
胡喜媚這時候正在追憶那年花開時呢,根本不會聽到他的話,秦十七現在確認她是個神經病。他不敢大聲喊,生怕惹怒了眼前人。他溫柔的說:“敢問姑娘把我種在這裏幹什麼?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又不是花花草草,這樣我是會死的。”
秦十七又看了在那裏瘋瘋癲癲的她兩個時辰,他沒有說話,一直到自己覺得特別口渴了。他失去耐『性』了,大喊:
“喂!……”
胡喜媚這下聽到了,她蹲在他麵前問:“你認識我了嗎?”
“認識。”秦十七不敢說不認識,他認為如果再不認識的話,這個腦袋也要被『插』進土裏了,“敢問姑娘芳名?為什麼又把我種進土裏呢?”
胡喜媚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她深情地看著秦十七的眼睛說:“你還是那麼幽默。”
秦十七覺得這個神經病應該是把自己當作一棵樹或者一棵花草了,他太渴了。於是說:“姑娘能不能給我澆點水?”
“你是不是渴了?”胡喜媚問。
“我快旱死了姑娘。”
“你等我回來秦十七。”胡喜媚咯咯笑著『射』了出去。
大概也就十秒鍾後,胡喜媚又『射』了回來,她手裏捧著水蹲在秦十七麵前。秦十七感覺到水的氣息,他張大嘴。胡喜媚把指尖放進秦十七的嘴裏,水緩緩流進了他的肚子裏。秦十七太渴了,他覺得沒有水再流下來的時候,開始嘬起胡喜媚的指尖來,還用舌頭不停的刮『舔』。胡喜媚的臉竟然紅了,她覺得心跳到了嗓子裏,她下意識裏抽回手,羞答答地嗔怪:“你還是那麼壞!”
“你這樣把我種在這裏我是長不大的,你能不能把我放出來先?”
“好啊好啊。”胡喜媚說。她又一思量,“不好,你會不會砰——的一聲?”
“什麼砰——的一聲?”
“消失啊!”
“消失?”
“就,”她停頓了一下,在思考怎麼說,然後還跟上了肢體語言。她怕秦十七看不清,往後退了幾步離他遠了一些。她開始走動著表演著起來,
“五千萬年前,我站在這裏,”她又換了個地方,“你在這裏,也是這樣有月亮的夜晚,然後你說你愛我,就這樣撲了過去……”
秦十七瞪大眼睛看著,嘴張的很大。他看見了胡喜媚很『淫』=『蕩』的樣子,知道這是在演自己。他不禁打斷說:“我不會這麼『淫』=『蕩』吧姑娘。”
“大概就是這樣啦!然後你開始拽我的衣服,我不願意,但是我……”
秦十七咬著牙說:“禽獸!”
胡喜媚看著秦十七的樣子,突然不說了。秦十七見她打量著自己突然不說了很是著急,他問:“然後呢?”
“然後你就砰——的一聲。”胡喜媚用雙手在胸前劃著大圓說。
“砰——的一聲?”秦十七本來也想劃個大圓,可是他的手被埋在了土裏。
“砰——的一聲,消失了。”
“消失了?”
“我連找帶等五千萬年,終於找到你了。”
“五——千萬年?”
“五千萬年。”
秦十七現在大概明白了,這個神經病以前不是神經病,隻不過因為一段失敗的感情而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崩潰了。他覺得現在不是安慰她的時候,也不是在心裏憐憫她的時候,而是自己應該趕快出來的時候,再也不願意在土裏待片刻了,於是他說:“姑娘是不是可以把我放出來先?”
“那你別砰——的……”
秦十七急了,他打斷她說:“我保證不砰了。”
“真的嗎秦十七?”
“真的姑娘。”
胡喜媚的臉紅了一下,她說:“你以前一直叫我媚兒的。”
“我保證不砰了媚兒。”
各位讀者,《龍跡》那本書是個太監的,幾年前寫的。不建議大家觀看,隻是由於無法刪除,我也沒辦法,隻能放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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