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誰?”潭水說。
“在下秦十七,嶽父大人。”秦十七拱手回答。
“嶽父大人?莫非……”
秦十七說:“寒風是我娘子嶽父大人。”
“可你是人。”
“我會保護她的嶽父大人。”
潭水忽然大笑起來,潭水也開始不那麼平靜翻騰起來,片刻後,潭水開始不規則流動,展現出一張大號人臉及其『逼』真,這張水臉在打量著秦十七說:“你憑什麼保護她?就憑你手中的土?”那張臉突然改變的語調,“媚兒,給我殺了這小子。”
他的目的很清楚,殺了秦十七,保護女兒。一旁的桃兒忽然大笑起來,說:“老爺子,你忘了你是怎麼來這裏的了?”
那張臉頓時消失了。
秦十七繼續表著堅定的信念,他說:“我真的會保護她的嶽父大人”
那張臉又突然拱了出來,大喊:“你憑什麼?”
秦十七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爹,他說:“因為我是男人,說話就算話的。”
“簡直是屁話”那張臉不屑地說。
“老家夥,別以為自己總是對的。”秦十七一笑。
“你說什麼?”這潭水突然翻騰了起來,從裏邊站起了一個水人來,指著秦十七罵道:“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你咬我?”秦十七抬著頭說。
“還算是個男人。”他大笑著沉入潭底。
胡喜媚呆呆地說:“這魔主被關了這麼久,似乎脾氣變得好多了。”
桃兒也震驚了,說:“太匪夷所思了。他竟然被人叫老家夥沒被氣死。”
秦十七通過兩個女人的表情感覺到了自己這位老丈人的強大。他對潭水一拱手說:
“嶽父大人,小婿先去吃飯睡覺,等下再來看望你。”
潭水又大笑起來:“哈哈……”
吃飯的時候,胡喜媚不停給秦十七往碗裏夾菜,秦十七的心裏美得猶如盛開了一堆喇叭花。他吃飽後,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油,隨手就想往衣服上蹭。胡喜媚趕忙喊:“不要抹在那裏。”
秦十七也覺得不妥,伸手把手上的油在胡喜媚前胸的衣服上蹭幹淨了,然後大笑著去睡覺了,他確實很困了。秦十七消失在胡喜媚的視線裏以後,胡喜媚才拿著碗筷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油漬尖叫了起來。
桃兒好像是諷刺又好像羨慕地說:“自己找的什麼男人還不知道?叫什麼啊?”說完,低頭吃起飯來。
秦十七睡得很香,還夢見他爹秦嵐了。他夢見爹無比威風地樣子,手拿一把大刀,穿著金甲聖衣,腳踩五彩祥雲對地上的一群人大喊:“把吃的喝的玩的樂的都留下。”
他當山賊當了那麼久,看來是受影響了。一會兒又覺得那不是爹,而是自己。自己這麼威風比自己爹威風更加受用。在睡覺的他口水都要把枕頭浸透了,朦朧間,他好像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這不是夢,是真有人敲門,他醒了過來,擦了一下嘴巴後就去開門了。在他看來,敲門的是胡喜媚,當他打開門後看見的是桃兒,所以覺得有些意外,於是問:
“你?”
沒想到桃兒側身進來,很快速的關上門。然後神秘的拿出一個包裹說:“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