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點頭。
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吃了飯,然後圍在火盆邊,耿童鞋興致很高地給小丫環講相聲段子。
也沒講旁的,就講“逗你玩”,這個啥時代講都成,沒有太大的時空限製,雖然她很想講《虎口脫險》但是涉及到動物園的現代話題,耿綠琴隻好忍痛放棄了。
“主子,你可真逗樂。”小丫環笑著說。
“嗯,人生就得樂著過啊,要不那就太難熬了。”
胤禛進院子的時候,就聽到屋裏的主仆兩個正笑鬧著。
“主子主子……奴婢不來了……主子……哈哈……”
“不許躲,輸了就要認罰……哈……”
“主子……”
胤禛朝身邊的小太監看了一眼。
小太監伶俐地走到門邊,輕輕的挑起了門簾。
胤禛一腳踏進門檻的時候,耿綠琴正好撲過來,於是他便順手推舟的將人扯進了懷裏。
“四爺——”某琴驚了,大清皇室規定初一、十五那是得睡嫡福晉屋裏的啊,怎麼某四竟然跑到她這裏來了?
“給爺弄碗湯過來。”
“嗻。”春喜應聲退下。
胤禛走到桌邊坐下,照例將某琴扯坐在腿上,“幫爺捏捏肩。”
耿綠琴實在不習慣這麼個姿勢,可是,她也不太敢擄虎須,隻好忍著一肚子肺氣一隻手從後麵繞過去以一種半攬著某四脖子的姿勢幫他按摩。
這個姿勢是真不怎麼舒服!
但是讓耿同學囧的還不止這個,等春喜把湯端來的時候,某四竟然讓耿同學喂。
耿同學當時差點兒一激動就把整碗湯衝著某四的臉扣上去了,好不容易才忍下那種暴力的衝動,做小媳婦狀地一勺一勺地喂某四。
心裏不住地磨著牙,呀呀個呸的,這是麵癱的冷麵王?這分明就是具有良好調戲良家婦女潛質的花花公子!
BS之……
喝完湯,揩完油,某四說:“早些歇著,爺走了。”
耿同學衝著門口跺了跺腳,決定明天就開始紮小人。
第二天一早,春喜就接到主子的最新指示,做玩偶。
耿綠琴把晚晚畫好的草圖拿給丫環看,讓她照著做。
本來,耿同學是想直接畫個穿著朝服的僵屍像的,但是那個實在屬於大不敬,最後她改成了布玩偶,反正把玩偶當成某四就成了,一樣可以起到泄憤的效果。
隨著宅的時間變長,耿綠琴對於書的渴望是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對刺繡女紅不感興趣,還是書能滿足她的需要。於是,耿同學就忍不住琢磨了,怎麼才能把書弄到自己手裏。
變裝出門,那個不用想了,她要是正房嫡福晉或者再不濟是側的也成,或許還能有點兒機會。如今她可是小妾,格格一名,這事沒戲!
讓人托買,應該是最可行的辦法了,不過,這個方法注定那是要折損銀兩的,誰也不能白跑腿不是。
好吧,托人代買,得找那些常出府辦差的。
這個事還得托春喜去打聽,她自己平時連小院門都很少出,春喜好歹還跟府裏的人有所來往。
可沒成想,她下午才托了春喜去打聽。晚上某四來過夜時就說了,“想看書不會跟爺要嗎?”
娘的,上次我又不是沒問,你丫的裝水仙不吭聲,老娘不得另尋門路啊。耿綠琴心裏恨恨不平,嘴上還得笑著說:“爺的書房又不是奴婢可以隨意進的。”這就是小老婆的劣勢哇。
某四笑了下,沒再說話。
耿同學也很識趣的沒繼續問,有些話點到即止的好,說深了沒準就自討沒趣了。
隻是,第二天就發現了一件讓耿綠琴遲疑不定的事,總管派了人來幫她搬家。
等到耿同學在新的院落安定之後,整個人還處於一種不真實的狀態。
其實,她原來住的院子挺好的,小是小了點,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的都有了,也不缺啥。現在換到的這個院子大是大了,可是,不想有的一些東西就被人強製地添加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