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學很喜歡騎在馬背上吹拂清風的感覺,很愜意,她很喜歡康熙給的這個恩典,讓她可以堂而皇之地騎著馬跟著隊伍行進,而不必非得坐在馬車裏窩著。
“庶福晉的胳膊真的沒事嗎?”
耿綠琴扭頭看向拍馬到自己身邊的人,笑了笑,“多謝十三爺關心,小傷而已沒事。”剛才已經由其他人的請安證實了他的身份,現在她才不至於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
“庶福晉的身手確實很靈活,換了旁人隻怕不是如此小傷了事。”
“奴婢倒不知道十三爺這是誇奴婢呢還是損奴婢了,這麼丟人的事旁人那也是不會有的了。”
胤祥忍不住轉到一邊笑出聲。
“十三哥,跟耿庶福晉說什麼呢,笑成這樣?”
“十四爺。”耿同學很有禮貌的跟來人打招呼。
“我十三哥跟你說什麼了?”胤禎笑容可掬地對某琴說。
耿綠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臉上還保持著平靜說:“十三爺這是在打趣奴婢從馬車裏摔出來的糗事呢,難不成十四爺也要再重複一次?”她實在忍不住從話裏帶出幾分嘲諷來。
胤禎也不禁笑了,“耿庶福晉的口舌果然很不饒人啊。”
耿同學習慣性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沉默!
胤禎看著自己的十三哥笑道:“看來是老十四不受庶福晉歡迎。”
胤祥配合地道:“這話可怎麼說的。”
“因為我一來,庶福晉就不肯多說話了啊。”
耿綠琴在一邊十分的無奈加無語,她實在沒什麼話跟他們說啊。
“好像是這樣。”
這個十三貌似不太忠厚的樣子啊,耿同學忍不住有些腹誹。
“庶福晉擅長作畫,不知可肯為爺這柄扇畫上一幅扇麵。”
耿綠琴看著十四同學遞過來的折扇,無奈的接了過來,打開,扇麵潔白幹淨一塵不染。
“十四爺想要什麼樣的扇麵?”
“庶福晉看著畫。”
“好。”
“幾時能成?”
耿綠琴掃了十四一眼,說:“等一會兒休息的時候,奴婢給爺畫幅蘭草圖,快的很。”
“那爺可等著了。”
耿綠琴特別想對天做無語狀。
結果,等到隊伍打尖休息的時候,果然有太監捧了筆墨過來。
耿綠琴笑了笑,拿起畫筆——
“蘭草太過平常,庶福晉畫些新鮮的吧。”
耿同學有些牙癢,手緊了一下,抿抿唇,下筆。
一麵寥寥數筆色出幾枝垂柳,一叢青草,一方絲帕於風中飄舞,一條隨風飄動的裙帶留給人一種餘味悠長的意趣。
一麵龍飛鳳舞一個鬥大的“靜”字。
胤禎眉輕揚,道:“果然是比蘭草圖要新鮮得多了。”
胤祥在旁邊笑道:“很有意境的一幅畫,讓人無限暇想啊。”
耿綠琴特順口地跟了句:“所以奴婢才寫了一個‘靜’字給十四爺啊。”
“噗,哈哈……”胤祥忍不住笑出聲。
某十三這一笑不打緊,招來不少好奇的人。
甚至康熙都差人過來問明事由,然後將扇子拿去觀賞了一下。
胤禎同學華麗麗的被耿同學不厚道的調侃了,順帶娛樂了一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