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還以為那個家夥做事神神秘秘,可能會是呂府中哪個府邸的公子,然而現在從各個跡象上看來,此事後麵甚至可能會潛藏著某個大秘密,然而而這等秘密的具體內容,卻不是自己等人有資格得知的。
有時對人而言,知道的事情多了,未必就是件好事兒,還有可能會迎來殺身之禍。
隻不過由於自己當前身份很是特殊,作為呂布的準徒弟,就因為自己頂著了這麼個名頭,這才能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若非如此的話,按照剛才那老家夥眼中冒出的那陣陣凶光,恐怕在今天夜裏,又將會是一場血光之災,至於說看到那位神秘少年的那些個丫鬟,呂鬆也決計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看來自己又有個必須被呂布大叔看中,收為他真傳弟子的由頭了……項嶽苦笑著。
對此項嶽也是非常地堅信,如果自己被呂布放棄掉收徒念頭,並且此後也一直未被呂布再次看中的話,恐怕就會在不日之後,自己估計也就要遭受到一場無比巨大的厄難。
想到了此處,項嶽的冷汗再次流出,心中多出了幾分難言的苦澀,真心是壓力極大。
丫的,自己這些天來的表現……咳咳,貌似很是不錯誒,今天的修煉體驗還不錯,也不知道最後大叔會不會收下自己,真是的,這種老是被人吊著胃口,死纏不下的感覺,貌似還真是難受啊!
想來想去,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出具體來,項嶽無奈,隻好暫時放棄了繼續思考下去,這種事情毫無由頭,多想有害於自己的腦細胞,與其如此,還不如想想明天該如何麵對呂布大叔……
今天的弓箭技練習,的確是非常強大,我想我已經喜歡上那種一箭出,鬼神皆驚的強大招式。
惆悵之餘,項嶽心中更是為此躍躍欲試,心道,看來以後自己還得在這一方麵多多琢磨,以前他還真是沒想到,這種平日裏隨處可見的弓箭射擊法裏麵,竟然還可以爆發出這等威力。
武將一途,還真是充滿了變數。
明天,應該就是大叔來教導我了吧……項嶽的眼皮則是變得越來越沉重,不自覺中就趴在床上睡了過去。
……
呂府某處,一座陰森茂密的樹林中,兩到身影徐徐的站立在其內。
樹木繁茂,星光點點,透過了那一層層的枝葉,灑在了那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
其中一人麵容俊朗,臉帶嚴謹,身穿一套黑色鱗甲套裝,一杆筆直的長槍插在身旁,正是剛剛離去項嶽小院不久的高順。
而另外一人,則是麵帶剛毅之色,下顎輕抬,神態表情不怒自威,穿著一身繡有淡銀色紋身的華貴長袍,雙手輕輕地背負在自己身後,此刻僅僅是靜靜地站立在那邊,就有著一股難言的壓力,散發出陣陣威嚴的氣息。
此人的一雙眼眸中,卻是含著一絲仿若睥睨意味,且又透著一份對其他任何事物的不屑之意,心神一動下,就好似將天地間充斥著的元氣,都給凝固在自己的周圍邊上,時間仿佛靜止在半空中。
場上整體的氣氛略顯冷清,時不時地有道嗚嗚聲響起,而後一度崩塌,自此朝著四麵八方地震蕩開來。
倘若是仔細觀察這人麵目的話,便會驚訝的發覺,此人居然是那呂府之主——飛將呂布,此人自今早開始,就一直沒有在呂家府內出現,此刻卻突兀現身於此,也不知曉這般做法是為何與那高順相見。
高順那張剛毅的麵容上,卻沒有絲毫表情,沉聲道:“家主,剛才……您為何要阻止卑職問話?您明明就知道……”
呂布斜斜地看了高順一眼,拳頭緊握,眼眸中閃過了一道黯淡,而後消散不見,搖頭道:“此事你不用多做探究,本座會這麼做,自然是有本座這般做的理由,高順,你無須多問,本座心中自是有所計量。”
“家主,卑職很不明白,為何……”高順眉頭一皺,還欲再說。
“怎麼?你也不聽本座說出來的話了嗎?本座說過,此事毋庸再提,本座都已經知曉,是不是你也想要違抗本座的命令?”呂布麵露不滿之意,瞪了高順一眼,哼了一聲道,周身的氣息迸發出來。
飛將之威,豈是旁人所能輕易觸及,再加上呂布此刻說話帶著一絲怒氣,高順此人縱然說本身的實力不弱,卻怎麼可能擋得住呂布的那份威壓,而後不由得悶哼一聲,退後了幾步這才止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