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覺得眼前大叔的實力,真可謂是深不可測,難以預計,項嶽心中忐忑,稍顯稚嫩的臉上小嘴微揚,故意掛著一絲童真的笑容,強頂著周圍浩瀚無邊際的壓力,快速地跑到了呂布的身邊。
“大……咳咳,呂叔叔!”
看到了呂布的身形後,項嶽下意識地就要將心中的稱呼喊出,然而在看到呂布將其目光掃過來後,卻又是心中一凜,然後就情不自禁地轉變了回來,項嶽敢保證,如若自己膽敢那麼稱呼呂布大叔的話,自己絕對會死得很慘。
“不錯!”呂布見他來到,嘴角微微一揚,莫名其妙來了一句誇獎之詞,弄得項嶽,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呂布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深邃,猶如洞徹一切的光芒,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位首年,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淡然道:“小子,你終於來了,可讓我一陣好等啊!”
聽到了呂布說出的那番言語後,場上諸多少男少女、武師護衛皆為之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一幕,有些不太了解場上是發生了什麼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幫他們解釋一下?
聞言,項嶽不由得尷尬一笑,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皺著小臉說道:“呂叔叔,昨天的事,的確是是晚輩不好,晚輩在這裏向您道歉,所以還請呂叔叔見諒啊!不過呢,……”
項嶽不由得拿小手撓著腦袋,梳洗大半之後的他,粉麵玲瓏,嬌俏可愛,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甚是容易讓人心生疼愛,恐怕任誰看到了項嶽這番模樣後,都會不忍心再去責罰他。
當然,這廝小子裝純撞到了這般程度,卻不可能會將那呂布迷惑住的,先不說他本身的心神修為就極高,再加上昨天夜裏見到他的那番表現後,隻要是稍微有一點心思的人,都不會將他視為普通小孩子了吧……
“好了,昨天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今天沒有來遲就行了!我們這就開始吧!”
呂布輕輕地抬起手來,打住了對方似乎還要說下去的勢頭,這件事情總體而言,對呂布本身倒是沒有多大意思,心裏麵有些惱火歸惱火,但再怎麼說,這小子也是被自己看中的準徒兒。
好在剛才呂布心神一動,將項嶽的道歉之事打住,如若將昨天那件事情給傳了出去,對當前尚還毫無名氣的項嶽而言,那後果就變得難以預測,可顯然,最終卻絕對是壞處遠遠大於好處的。
甚至會由此激起呂府眾人的憤慨,統統敵視項嶽,難以融入到這呂府的大環境內,如此便甚是不美。
小孩子嘛,會有點小毛病,這就純屬很是正常的。
更何況呂布還身為人師,就衝師徒間的這種親密關係,也不太好計較太多,如果沒有點古怪性格,反而是顯得不大好。
聽到呂布這般說,項嶽隻覺得壓在自己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被搬走了,為此他便是大大地喘了一口氣,知道呂布這般說,昨天那件事情,基本上就已經被徹底揭過去了,而後連忙說道:“是是是!”
然後他就那般恭恭敬敬地站在呂布的身旁,一臉期冀地看著呂布大叔,要知道,呂布可是並州內的第一護法,更是有“飛將”之稱,項嶽很是期待,像呂布這般實力的超級強者,接下來又是該如何對自己進行訓練。
項嶽表現的是如此,不過呂布剛才所說出的那番話,在被場上的諸人聽到之後,卻好似是瞬間就激起了無數驚濤駭浪,一道連著一道,猶如九天雷音,連綿不絕。
“什麼?家主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親自指導,難不成,是他要收徒弟了?還不是我們呂家府內之人?”
“咦,這不是昨天那個被曹叔叔帶過來的小子嗎?丫的,昨天找了他半天,結果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找著!”
“對呀,他剛才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會站在家主身旁?難不成,他是被家主收為徒弟了嗎?”
“這小子何德何能,怎麼可以比得上我呂家血統,被家主親自收為徒弟呢?我呂落第一個不服氣!”
“我呂新也不服!家主到底是怎麼了,那小子的天賦是不錯,但如何能與我等呂家子弟相媲美!”
……
場上一片嘩然,但大部分人並非是為此而感到高興,反而感到由衷地表示出了不滿,並且質疑著項嶽的能力,堅持認為呂布不應該收他為徒,就算是收徒,也應該是從呂家裏挑選一兩個天賦最強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