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嗎?放心吧,我不會缺席的……”
聽到羅海如此的交代後,項嶽明顯就是一愣,旋即他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趕忙就點頭回應道,私底下卻是在思忖著,師尊為何突然就要將門人召集起來,交代那些事情呢?難不成是跟師尊昨天與自己交代的言語有關?
羅海打量了項嶽一陣,疑惑的說道:“對了項嶽,我看你的精神飽滿,滿麵春風,分明是大吉之兆,毫無衰落之障,為何有人說你此次出門是與人交戰,而且還身受重傷,差點隕落呢?”
聞言,項嶽一愣,自然不會把自己吞服了天靈要丹的事情說出,隻好隨意找了個理由,淡然說道:“啊,沒什麼,此次重傷是真,不過已經痊愈了,修為瓶頸有所鬆動,藥效治愈下,受創的身體自然就會恢複如初,你說是吧?”
仔細地梳洗了一番,隨意地劃練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身子,旋即他便是趕緊跑到了道觀門人專用的食堂中。
裏麵依舊是人山人海,不少師兄門人都聚集在此地,在這個地方,沒有所謂的等級壓製,更沒有任何的優越待遇,無論是誰,哪怕是大賢良師最疼愛的弟子,到了這裏同樣是沒有任何的特權可言,隻能吃大鍋菜,喝大鍋湯,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美味享受。
好在太平道教中的門人弟子,並非那些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包括唐周、孫夏等等親傳弟子,大多數都屬於是從民間挑選出來的超強天才,以前能填飽自己的肚子就算不錯了,所以對於這些吃的飯菜並沒有多少講究,更不會做出一些明顯破壞教派規矩的事情來。
至於說項嶽,那更加是沒有多少問題了,早在他未進飛將府之前,便是一直在各個城市裏麵闖蕩,雖說不是像乞丐那般以乞討為生,但活得也不算多麼的富貴,縱然逍遙,可每日還得為一日三餐犯愁,吃過各種不算美味的食物也從未埋怨過。
太平道教中的那些夥食,即便算不得是什麼驚世美味,卻也不算多賴,所以他自然是吃得津津有味,沒有任何挑剔之意。
孫夏師兄不知道是去哪裏了,張曼成師兄同樣是不知所蹤,項嶽看著人來人往的食堂,心裏麵泛起了嘀咕,但也沒有多想其他。
就目前而言,項嶽認識中的幾位師兄就僅有他們兩個,其他人他最多就不過是麵熟罷了,有心想要上前與他們打招呼,可在他們大部分人的眼裏,壓根就沒有項嶽這號人,頂多就是點頭微笑一下,然後就扭過頭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再搭理。
一次兩次還好,再多次數過後,就連項嶽這樣的心性都已經開始厭惡了這種交流,輕歎了一聲氣後,便是打消了跟旁人打招呼的念頭,看來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弱小的,根本就沒有被這群太平道教的精英弟子放在眼裏,哪怕他是最新被張角收入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