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囂張的周倉(1 / 2)

“你們還好意思問我?我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麼,那道你們心裏麵就不知道嗎?”

周倉看著全身心警戒著的幾人,頓時就冷笑了一聲,仿若是不屑般地說道,雙手抱著肩膀,冷眼注視著場下的那幾個家夥,可真是好笑啊,眼前這七個家夥瞧著他的年紀小,沒把他真正的看做強者,但是在他的心裏嗎,又何嚐瞧得起對方這群人?

“你說什麼?有話直接說出來就行了……”

那為首的大漢將手裏的大刀一橫,眼中閃現出一抹晦澀光芒,語氣故作平淡地說道,仿佛是絲毫不知其所指是何意味。

然而在實際上,他心下對此卻是早已心知肚明,隻不過故作不知罷了,任憑他在如何的反應慢,恐怕隻要稍微腦袋靈光一點,都能猜到眼前這人來到這個地方,恐怕就是為了他手裏的那把寶刀來的。

別看這小子年紀尚幼,可他的實力還真不是蓋的,定然是出自於某個潛世大勢力出來的子弟,此番就是要專程出來曆練的,若是能不得罪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得罪了,但如果說得罪不可避免的話,那他們也不會出於顧忌,從而出手時對此人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身經過無數次的曆練讓他們知曉,對待敵人的心慈手軟,那就是對自己的心狠手辣,他們可不會認為,眼前這位少年在得知了自己等人手下對他手下留情,會有任何大度不計較的想法,唯有一舉鎮壓,直接壓製住對方,或者是誅殺了對方才有效果。

隻不過任憑他是想破腦袋,恐怕都不可能猜得到,自己手裏剛剛接收到的上品元兵寶刀,就是眼前這廝漢子為了所謂的賭注公平,從而扔出來的類似於樁子一樣的東西,不過就算他知曉了這件事情,也不會那麼輕易地將這把寶刀交還回去。

先不說這種事情荒唐不荒唐,有沒有可能讓他相信,即便他相信了,想從他老虎的屁股上拔毛,那絕對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兒。

“直接說出來?”

宛若是看穿了對方所報的那份想法,周倉的嘴角微微地揚起,眼中的光芒變得越發森寒,旋即冷然一笑,輕聲說道:“好,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留下這把刀,這本來就不屬於你們,然後我就會大發慈悲地留下你們一條性命!”

以他在太平道教擁有的絕對身份地位,即便比不上那些混跡了十數年之久的師兄,但也不是一般弟子所能比得上的,哪怕是單純論起戰鬥力強度,同級之中也是少有敵手,畢竟他可是許多太平道教師兄眼中的好師弟,平日裏可沒有少照顧,成就自然是非常高。

看到場下諸人皆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後,周倉頓時嗤笑了一聲,語帶不屑地說道:“你們覺得怎麼樣?這個提議應該算是對你們相當開恩了,給你們十個呼吸的時間思考,你們可你要給臉不要臉,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會失去的,就不僅僅是這把虎齒大刀!”

周倉說出了那些言語,無異於火上澆油,讓得場上不少人的免得惱火起來,他們一個個在別的城池中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如何能忍得住對方這麼個毛頭小子,不僅是對他們指手畫腳的,還說出了如此難聽的言語,這讓他們心裏如何能忍受得住?

不過眼前這些人心裏是作何想法,周倉卻是沒有想得了那麼多,事實上,從根本情緒上來講,繼承了那些前輩師兄們的衝動心緒,所以他壓根就不願意與眼前這些人和平共處,生怕對方會慫了,乃至是要故意出言挑釁對方,故意引發起衝突來。

至於說眼前七人的實力,不過是些普通的散人武將而已,修為境界更是還不如周倉,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莫說是他們有七、八人在場聯手,也已經將其敗場注定了,別的不說,就算隻有周倉一人,也有絕對的把握將眼前的那幾人一起幹掉,莫說是在他身後還有項嶽兩人。

“閣下,這把寶刀是我等先行拿到的,所謂達者為先,這把寶刀自然就是屬於我們的,我們敬你是條漢子,速速退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仿佛是看出了周倉此人的不同尋常,場上那七個人臉上露出了幾分警惕意味,為首那人更加是目露出一絲絲冷冽的色彩,直麵正聲地拒絕說道。

周倉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眼前這七個家夥表現出來的模樣,讓他感覺自己被深深地羞辱了,尤其是為首的那位大漢,居然膽敢拿著本來屬於自己的虎齒大刀,對著自己,一副躍躍欲試,跟他一戰高下的架勢,這更讓他心生出一種被諷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