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病態(1 / 2)

第一話病態

‘我的床很大,也很軟。‘

像往常一樣,在酒熱三分的時候,憲劍微笑著在女子的耳邊輕輕的吐出這句話。伴隨著話語的,是舌尖在那晶瑩的耳珠上一轉。

女子身子顫一下,卻沒有挪開,反而將身子膩在憲劍的胸口,頭往後仰去,幾乎完全靠在憲劍的肩上,露出長長的脖頸。

酒吧的燈光依舊的昏暗,舞池裏不同的男女扭動著,卻被鎂光燈閃爍定格成一幅幅靜止的畫麵。

憲劍攬住女子肩膀,一手撫mo著長發,另一手指尖順著滑膩的脖頸,一點點的慢慢往下。女子呻吟一聲,愜意的閉上雙眼。那手指似乎是有魔力一般,劃過的地方,原來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點潮紅。

手指遊動著,忽而跳躍,像初晨林間的小鳥,卻隻是停留在枝頭,在脖頸的方寸之間歡叫。

女子忽然咯咯的笑起來,‘你啊,怎麼這麼沒膽啊?‘

憲劍笑了,溫暖的猶如寒冬裏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今晚會很長的,不是麼?‘

話音方落,女子身體猛地弓起來,從口鼻發出一聲如同窒息般重重的喘息。憲劍滿意的笑了笑,收回手,手指上有一縷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他很滿意。

憲劍的手很修長,指甲剪的整整齊齊,當然,每周的美甲都會花費掉不少的時間和人民幣。但是憲劍知道,很多女人都是喜歡他幹燥溫軟的手指。但與此同時他也得到了應得的補償,付出的自然有收獲,這隻是代價而已。

憲劍抱著著幾乎是完全軟在他身上的女子,順著舞池的邊緣往門口走去。

酒吧裏靠邊的位子都是長條的沙發,不同的角落裏,半明半暗間,隱約可以看到在獵食的男女。這裏的大多數不象是舞池裏麵一樣的瘋狂,代之以濃重的*氣息。

雖然懷裏已經有一隻羔羊的憲劍無意於窺覦別人的戰場,但是角落裏不平凡的景象還是讓他多看了兩眼。

大概有七八個少年聚在一起,從人之間的縫隙裏看過去,隱約可以看到躺在長條沙發的一角是一個近乎赤裸的少女。內衣被隨意的仍在地上,看得出來,還有撕扯過的痕跡。

‘太粗魯了。‘憲劍搖搖頭。他對於少女為什麼會躺在那裏,以及是否被下了藥才像死魚一樣口角吐著白沫毫無興趣——但凡女孩子來到這樣的場所,就應該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承擔責任的勇氣。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過去有,現在有,將來也會繼續有——隻是看到被扯斷的那截內衣,憲劍心裏有種莫名的狂躁。

‘那個女孩應該還是上初中吧。‘懷裏的女子對著憲劍的耳廓輕輕的吹著氣。女子也注意到憲劍的目光方向。

憲劍略微皺眉,微微側頭,躲過那縷軟風。他喜歡女人吹耳朵的感覺,但不是現在。

憲劍笑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有個妹妹還是女兒也是這麼大啊?‘

女人放肆大笑,一把推開憲劍,‘你要死啊!‘

憲劍退半步,快速的檢起那件掉在地上的內衣,塞在身後的褲兜裏麵。狂躁的音樂和鎂光的強烈閃爍,讓這個動作隱藏在黑暗的間隙中。

他又踏前半部,一把攬過女子腰肢,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門廳。一路傳來女人不住的柔媚笑聲。

***************************************************************************

宿罪的第二天,總是會有些不舒服。憲劍雖然喝得不算很多,但早晨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疼的快要裂開。

除了被褥的痕跡和枕間殘留的一點茉莉花的香氣之外,沒有留下其餘痕跡。女人看起來已經走了,應該是一個419的老手,潛規則很熟悉:不告訴姓名,不會聯係。當然,憲劍也會有自己的原則:不會去親吻嘴唇。其餘的哪裏都可以,他也很享受,但是不會去接吻。雖然尋常一起“打獵”的清明對他這一點嗤之以鼻,他依舊我行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