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看了半天書,君傑伸了個懶腰晃晃酸痛的脖子,站起身把書放好,走出大殿向院子走去。
冬天的晚上很冷,剛好可以舒緩一下煩悶的頭腦;君傑無比放鬆的走在院子裏,有武功的人走路都不會發出聲音,因此他的瞎逛並沒給寧靜的夜晚造成一絲雜音。有武功的人都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和敏感的耳朵,因此遠處飛速行走過的兩人也未能逃過他的眼睛。
看到那兩人快速的從走廊上跑過,君傑二話不說,立刻追上……
君飛和楊光走進屋子,從那個連接密道的空心的床裏進去。而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們進去的那一刹那,另一個人也緩緩走進房間裏,並按照他們的方法進入密道。
君飛和楊光來到密室外,打開門,一股濃烈的腥味湧出來,隨後裏麵出現的東西嚇了君飛一跳。
“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屬下不知。”
然後君飛走進去,看著地上隨處可見的蛇肉塊,詫異不已;“你說你把青彥救出來後關在這裏了?”
“是的。”
“那這蛇是哪來的你都不知道?”
“這……屬下確實不知。”
賾!君飛賾著舌,邊在房間裏轉悠,想尋找些許蛛絲馬跡;很難想象這麼多蛇肉塊原先是什麼樣的,而且青彥是怎麼把它打成碎片的。
此時站在外麵從走廊就開始跟蹤他們的君傑,還是收斂內力,靜觀其變。
看了一會實在沒什麼發現,君飛歎氣說:“到底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君傑跟著他們來到這兒,而且一直守在門外偷聽他們倆的對話。
原來還有這種他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沒想到自己的手下人裏竟然有叛徒;君傑微怒的想著,把腳挪動一下,誰知不小心碰到地上的木棍發出‘喀嚓——’一聲響,君飛兩人聽到聲響立刻警惕起來;把頭看向門口。
“是誰?出來!”楊光說。
“…………”對方沒有動靜。
“你就別躲了,我早已察覺到你的氣息了。”君飛說。
眼看行蹤已暴露,君傑也不再躲藏,從門外走進來。
“嗬,很久不見了,大哥。”
“咱倆還談什麼久不久的?”君飛自君傑現身就沒給他好臉色。
“聽你剛剛說的,你們也不知道孫青彥下落?”
“是又如何?”
“賾!那個臭小子,嘴巴真硬,我命手下把他觀在地牢嚴刑拷打竟然都沒能問出三角旗的下落;現在又失蹤了,早知道我就親自出馬詢問他了。”君傑一副可惜了的表情。
“你!”君飛一聽到嚴刑拷打等話語,控製不住氣的牙齒緊咬。
“哦喲喲!怎麼?打了你的好兄弟你不爽啊?唉~不是我說你的,大哥,你就是對兄弟部下這類人放的感情太重了,因此失去他們時才會這麼痛苦;”想了一下,君傑又說:“不如像我,眼裏沒有一個親人,無拘無束的看見不順眼的人就殺,也不怕仇人找自己的家人朋友什麼的要挾,嗬嗬!”
“你這叫孤獨,一輩子都這麼活著多累啊你?”
“廢話!我孤不孤獨還用不著你來說!”說話間君傑的脾氣已是火冒三丈,好象隨時都準備開打。
“楊光,你去找青彥,我相信他應該還在教內;而我,來對付這小子。”君飛一邊對楊光吩咐著,一邊抽出腰間佩帶的劍,指向君傑。
“是,主人小心。”
“荷——————”
“呀——————”
倆人你一槍我一劍打的不分上下,楊光聽君飛的話立刻片刻不敢耽誤的從密室裏出去找青彥。
而青彥這邊的情況是……
青彥和重新複活的丁家三兄弟一起逃出那間裝滿毒蛇的屋子,然後便開始了逃跑計劃;當然這對於在教內幹了幾十年的丁家三兄弟來說,猶如小菜一疊。
隻見青彥在他們的帶領下,順利的出了魔教…
“丁一啊,我們這是去哪兒啊?”青彥在丁一的背上,對努力前進的他說。之前青彥在被楊光帶進密室時,已經是渾身鞭傷了;之後又經理那麼多偉大的事跡,眼下他的身子是撐不住了,丁一才勉強答應背他;不過畢竟丁家三兄弟能活過來還多虧了青彥,每想到這兒丁一就禁不住在心裏對他感謝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