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過我……”劉春丫驚聲尖叫,匈奴士兵更加受刺激,越加狂暴的□□起她來。
“你這個禽獸,你放開她!”楊井闌看得眼睛都紅了,張口大罵,勉強爬起來想把匈奴士兵從劉春丫身上拉開,匈奴士兵一抬手,就把她狠狠甩開,血紅著雙眼,繼續在劉春丫身上施暴。
不知過了多久,劉春丫的哭喊聲漸漸微弱了下去,匈奴士兵從她身上饜足的爬起來,嘴角凝上一抹殘忍的笑容,轉身走向楊井闌,嘿嘿□□,道:“女人的滋味嚐夠了,老子該幹幹你這小畜生了!”
楊井闌冷冷看著越走越近的匈奴士兵,看著對方身下醜陋的昂揚,她驀地笑了,今天就算死,她也要拖著這個禽獸下地獄!
匈奴士兵揉捏著楊井闌光滑的下巴,□□著說:“沒想到啊,你這小畜生皮膚比那小娘子還滑嫩。”說完,厚厚的嘴唇向楊井闌覆蓋而下,便要去親她的嘴。
眼看著散發著羊騷味兒的嘴巴離得越來越近,楊井闌胃中一陣翻滾,差點嘔吐出來,匈奴士兵肥厚的嘴巴幹貼上她的嘴唇,楊井闌心中一陣冷笑,張開便惡狠狠咬了上去,使出渾身力氣,勢要撕下他一塊皮來。
“啊——”匈奴士兵痛得大叫一聲,頓時怒火中燒,揚起手一個耳光打得楊井闌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楊井闌這一口下得極重,匈奴士兵被咬得嘴邊鮮血直流,狂怒之中,一下抽出腰間的彎刀,提起便要向楊井闌砍下。
死就死了,反正她已經死過一次,輕輕合上眼瞼,楊井闌嘴角含笑,從容赴死。
然而等了半天,預想中的痛苦並沒有來臨,隻剩風兒時不時吹起她的發絲,一下下打在臉上。疑惑的睜開眼睛,卻見匈奴士兵眼睛瞪大有如銅鈴,嘴角鮮血直流,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穿胸而過的箭頭,正閃著冷冰冰的寒光,然後“嘭”的一聲砸在地上,瞬間激起塵土飛揚。
“違犯軍紀,死有餘辜!”先賢禪騎在一匹通體雪白的馬上,眯起眼睛,冷冷睨著地上死透的匈奴士兵,他的手裏正拿著一把大弓。
先賢禪渾身散發著邪魅氣息,衣著華貴,皮膚白皙,一頭如墨的黑發散在肩膀兩側,幾縷發絲不羈地在額前飛舞,左耳帶著一枚銀環,一對劍眉斜飛入鬢,一雙眼睛碧藍如海,鼻子豐滿立體,嘴唇不薄不厚,恰到好處,下巴棱角分明,顯得非常性感,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張狂邪魅的氣息——竟是一個異族美男子!
居高臨下,先賢禪冷冷看著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楊井闌,此時的她和一個乞丐哪有半點區別?而且右邊臉頰腫得老高,根本看不清長相。
解下身上的披風,先賢禪一揚手,披風在空中飛起,如一張巨大的風箏,準準確確落在楊井闌身上。
然而,就在先賢禪揚手的一瞬間,楊井闌在他右手食指上看到一枚似曾相識的戒指,這枚戒指她也有,是從古墓中帶出來的,那時就戴在她的手上,戒指材質是極品冰種紫羅蘭,晶瑩剔透,戒麵雕刻著一個狼頭,狼嘴大大張著,清晰可見裏麵雕刻精細的牙齒,每一顆都恰到好處,做工非常精細,狼的眼睛是兩顆紅豔奪目的寶石,充滿妖異之美,整個圖騰看起來栩栩如生,渾然天成。跟先賢禪的這枚,區別就在一大一小,正好是一對兒。難道她跟這個異族美男有什麼關係?
正在楊井闌沉思之時,先賢禪已經策馬而去。
劉春丫從地上跌跌撞撞爬起身來,一張臉白得跟鬼一般,大大的眼睛裏一片死寂,她默默穿好衣服,慘然一笑,對著一顆大樹猛然向前一衝,隻聽“嘭”的一聲巨響,樹葉紛紛搖落而下,頓時她頭上的鮮血飛流濺出,順著她蒼白的麵孔滴落在地上,看上去無比淒涼,身子一軟,再也沒有爬起來。
楊井闌一驚之下,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睜大眼睛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劉春丫,心中震驚萬分,冰冷的淚水忍不住滾落而下,這個時代,貧苦百姓的生命跟螻蟻一般輕賤,她以後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