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立師兄?哈哈怎麼一路而來都不怎麼說話啊?你為各院之首徒剛才明師兄獨斷專行也不管管?”白衫上官羽道。
“我哪裏是什麼首徒啊,雖然我師傅是掌門的師兄。但是師傅他老人家畢竟不是掌門。我等還是應該以明師兄為馬首是瞻才好。再說了明師兄的修為比我高,上次比試沒幾次出手我就敗下陣來。”隨著一聲嘿嘿聲路師兄也道。
“哼!掌門要不是宏遠老祖的徒弟怎麼可能讓他當掌門,必然是大師伯為掌門。”上官羽忿忿不平地道。
“羽師兄,切不可談論宏遠老祖。宏遠老祖德高望重我是極佩服的。如果剛才的話傳到掌門耳中。就是你師父沒辦法幫你,後果多麼可怕你不知道嗎?”路立正色道。
“啊!路師兄我隻是給你說了說。打死我也不敢對宏遠老祖有絲毫不敬。師兄可不要亂想啊。”上官羽道。
上官羽對剛才的口無遮攔一陣後怕,想起師父都不敢在背後議論宏遠老祖,今天自己是哪來的勇氣,居然如此沒有絲毫城府,不經有點失神。
路立感覺氣氛有些尷尬,又想起他們一脈一直和上官羽一脈同氣連枝,自己好像說的過於見外了,不由得話峰一轉。
“哎師兄也是為你好,我們兄弟當然不會不妥。但是也怕隔牆有耳啊。師弟對這次外出什麼看法啊?”路立道。
“師兄說的是。對於這次外出嘛師傅老人他家交代要謹慎從事,來人比較重要。”上官羽道。
“比較重要?還是極其重要啊!師弟為人圓滑到時候還要多多幫助師兄我啊!”路師兄道。
“路師兄過謙了過謙了!”上官羽道。
兩人相視一笑,向著封州而去。
幾天後封州城內,漫天雪花酒樓。
酒樓共三層,往常人滿為患,而今天則空空蕩蕩。門外站著掌櫃和幾個夥計滿臉堆笑地向著火冒三丈的食客解釋著什麼。街上人來人往,嘈雜的聲音已經將掌櫃的聲音淹沒了。
傍晚時分街上走來一男一女,看都沒看掌櫃一樣直接上了酒樓三層。而掌櫃也好像沒看見他們似的。隻是夥計瞪大了雙眼看著上樓的二人。
“二位師弟,久等了!”說著向對方行了一禮。
二人一驚連忙回禮。
“師兄何故行此大禮啊?真是折煞師弟了。”路立急忙道。
“二位師弟,這次事情其實對我們以後說不定有大好處,我們核心弟子不上百也差不了多少,而我們也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我天機門天才輩出說不定什麼時候你的核心弟子身份和師傅的喜愛就化為烏有了。這種事情還少嗎?所以不管上麵怎麼想,我們至少這次要全心全意共同完成師門的任務。”明師兄道。
其他三人不要看年齡在17、8歲左右,但實際年齡都30出頭了,對於門派中的事情多少還是了解的。
三人沉默半響互相看了一眼對明師兄行禮道:“我們必將全心全意完成師門任務!”
“我已經用神識查找到我天機門特有的神識標記,如果沒有異議我們現在就前往吧!”明師兄道。
隨後三人疾步向封州城外走去。
田玉雖然已經過了10幾個夜晚,而今天最讓他不安。以前晚上都是找一個有人煙的地方露宿。漸漸也就習慣了。可今天走了一整天也沒看見人家,管道也變成了泥濘的小路,而且路上行人越來越少。夜幕即將降臨,還是看不見絲毫人煙,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夜幕還是降臨了,月亮悄悄地掛在天空,夜色朦朧吹著微風。
突然田玉感覺身後有人,急忙回頭去看,後麵空空如也。田玉的心也不經提了起來。急忙向前疾走幾步。可老感覺身後有人,田玉繼續回頭看去。身後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田玉感覺有什麼人一直跟著自己而去就在身後,仿佛來人的氣息都能吐到田玉的後腦上。田玉不由加快了腳步開始向前猛跑起來。不管他跑的多快,來人還是好像在身後又好像是爬在田玉身上一樣。
突然田玉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鮮紅的血從鼻孔和額頭上流出。田玉仿佛都沒有感覺到繼續爬起來就跑。這時看見旁邊有一顆大樹,樹幹上有個大洞,田玉想也不想就鑽了進去。田玉口中的哭泣從樹洞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