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村子在山的裏麵又裏麵,被大山一層一層的包圍著,放眼望去全是綠色的樹和藍色的天,還有草地上白色的綿羊,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心曠神怡,那麼的舒服。
可是舒服的背後是我們辛苦的爬山越嶺,我的腳都起泡了,當初的驢友是怎麼找到這村子的呀,我坐在溪邊的石頭上揉著腳,小竹一副缺氧的樣倒在朱楠的身上,急得朱楠滿頭大汗叫寧夫,寧夫和李哥,泳姐在溪裏捉魚,剛捧起一條魚卻手滑掉了,一抹臉跑上岸來看小竹,一邊接我們的撒哈大哥牽著驢過來,“妹子沒事吧,要不上驢上休息一下。”
寧夫點了點頭,“小竹是身子太虛了,休息一下就行了。”
撒哈大哥說:“我們要盡量在天黑之前爬過這西基山,山腳那邊有一間山神廟可以休息一晚。”
李哥說:“沒事,我們可以露宿。”
撒哈大哥臉露慌色,“不能在山上露宿,不好。”
朱楠不樂意了,“小竹身子那麼虛弱,哪能爬得了這山,我們睡一晚能有什麼問題,我們點上火總不會有野獸靠近的。”
撒哈大哥還是堅持過山,我知道在一些落後的地方是有這麼一些信念不許打破的,便說,“我們先走著,能走多遠就多遠,畢竟在荒郊野外的也不太敢睡,小竹上驢背著,撒哈大哥帶路吧。”
狠狠的瞪了眼朱楠,用眼神告訴他,別激怒撒哈大哥,否則他就自己走進村。朱楠回瞪了我一眼沒堅持了,繼續上路。
驢不停蹄的,終於在天黑是走到了山神廟,撒哈大哥未進廟就開始拜了拜,“山娘娘,打擾了,我們借您貴地住一宿,希望您大人大量別見怪。”說完還從驢包裏掏出來一把香,點了三支插在門前,門前居然被插了一大堆,都有很多年的曆史了。
我和李哥相視一眼,有點冷汗,這些鄉村看來對神鬼這些東西真的是很癡迷了,以後要小心一點別壞了規矩。
安安穩穩睡到半夜,被驚雷驚醒了,驚了一身冷汗,好像夢裏也是做噩夢,外麵下起了磅礴大雨,有點惆悵的氣氛,我看到火堆旁有個人影,便走過去,是寧夫。
“小空”寧夫輕輕叫了我一聲,
我點了點頭在他旁邊坐下,“寧哥,你怎麼沒睡?”
在跳躍的火光中寧夫的臉特別悲傷,“想起了我的老太婆,她就是在這樣的夜裏離開了我的。”輕輕的歎了口氣。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凝重的氣氛在蔓延,我便拿條木棍挑了挑火,火燒得更旺了。我添了幾塊柴,“寧哥,別想傷心事了,早點睡吧,大嫂肯定不願意看你熬夜的。”
寧夫一時間神情恍惚的看著我,在這火光中特別詭異。一陣風吹進來,我打了個冷顫。
寧夫已恢複往常樣,“小空你先睡,我等撒哈回來再睡。”
“撒哈大哥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寧夫搖搖頭“醒來的時候看見他走出去了,大概是去方便吧,你睡吧。”
我也不多說什麼,在泳姐旁邊睡了下來,但是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想著明天就可以進村了很興奮又隱隱不安,輾轉間聽到走動聲,想著大概是撒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