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一片狼藉,鮮血撒在沙上,月光之下甚是妖豔。墨離黑虎黑色巨爪探出,對著幾個人就是拍去,而拍重之人化作一灘肉泥。周圍幾隻異獸不停哀嚎,身上皮毛已經被完全剝離,暴露在外的血肉不停顫抖。
“獸為生而殺,絕無隨意為之,今日爾等必死。”墨離黑虎咆哮不已。異獸凋零獸皮不保,竟然不死而剝其皮。
“我們沒有殺死它們隻是要他們的皮毛一用而已。”一人顫抖大聲說道。墨離黑虎吼叫一聲,巨大爪子絲毫沒有停頓將說話之人碾碎化成肉泥。
當真無恥像是某地有作為的人一樣,從來沒有殺過弱勢群體,隻是將其吃飯的路斷了而已,當真是善良至極。
“一樣的,我也不會吃你們,我隻是想要你們的命而已。”墨離黑虎絲毫沒有留情,最後一人站立不動,看著手邊的慢慢消失,而沙漠吞噬著血液,隻留下一點濕潤後的痕跡。
突然手中拖出一個白色頭骨,身影閃爍如同驚嚇瘋了一樣,不停的舞動。白色頭骨在跟著舞步發出灰色的彩光,黃沙翻騰如同海浪一樣卷了起來。
墨離黑虎爪子拍下,沙子沸騰竟然深處紅色的血液,將要將其包裹低聲說道:“他們不能白死,就用他們的鮮血來當祭品吧。”沙子凝聚成一座奇特的怪物,灰色的身體慢慢形成,滲出的血液在其上麵流動,這是什麼力量竟然與那個山洞的能力類似,卻又有不同。
出現一尊灰色背靠一起魔神一般,紅色血液彙聚到他手托的黑色容器。嘴唇微微一裂開,卷住地麵的一個毛發,緩緩飄入與鮮血混在一起,低聲沉吟:“巫神之眸,洞察三生三世,掌其毛發控其生死。”
“嗯?是南方巫術?”黃岩大驚,傳說南方為靈族一脈,但是靠近之處多毒蟲,居住哪裏的人信奉巫神可以下一些奇怪的降頭。墨離黑虎吼叫一聲,感覺空中充滿異樣的不詳,對其撲去。
而此人微微一笑,手中晃動拿出一片皮鼓,上麵五顏六色。手掌拍打發出悶響,一陣漣漪慢慢蕩開,墨離黑虎看中空中之家毛發,身體微微顫抖,空中的血液變得異常的豔紅。隱約之中空中浮現一個墨離黑虎靈魂的樣子,在慢慢的飄進空中凝聚的容器之內。
“靈飛獻祭,巫神長……”
此人聲音嘎然而至,向一側躲去,手中皮鼓嘭的一聲,出現一個手指般大小的黑洞。空中巫神之象猙獰咆哮,最後化作虛無,環視周圍一眼,抬手灑出一些奇怪丸狀物體,速度逃離。墨離黑虎身體反應後,剛要撲出,地麵出現出現一層綠色植物,將墨離黑虎攔住。
片刻之後,將其完全清理後,黃岩走出看著墨離黑虎低聲說道:“你沒事吧?”
“吼……還好,不過它的攻擊手段真是奇怪啊。”蹲在地麵探出爪子對著腦袋拍了一下,對於剛才當真是一陣後怕。
察覺無事後黃岩與墨離黑虎分離,回到了刀家堡中,這一夜的事情似乎沒有發生一樣。
朝陽升起,大漠一片模糊而巨大的刀家堡綿延十幾裏,巨大的城堡此時變得熱鬧起來,而在門口掛著巨大紅色燈籠,也算是喜慶萬分。居住的刀客以及刀客的女人也是穿戴華麗,男的帶上佩刀,女的平常不帶刀具,此時也是在發髻中插了一根刀型的發簪。
刀關琦此時沒有坐在大堂之上,與刀家堡的主要人士一起來到刀家堡後麵的一個練武場,一個赤膊漢字,青筋暴露舉起巨大銅錘對著一麵足有三丈高的大鼓砸去,發出雷鳴一樣聲音。
十幾個壯漢古銅色皮膚外露,共同舉著一頭巨大的野獸,伴隨著鼓聲走入眾人麵前。不下千斤的巨大野獸發出一陣陣呻吟之音,擺放在石台上麵。野獸放下,鼓聲停止。一個花白胡子垂在胸前的老者,拿出紅色折子打開,朗聲說道:“時代不停,唯有刀客不斷。遠古祖先恩澤萬世,保佑我等。今日刀家後人慶賀之日,豈能忘祖之恩,”
老者停頓看到刀關琦點頭示意,繼而說道:“先祭刀祖,行刀祭。”
野獸在哀鳴中被斬斷頭顱,其血液隨著石台上麵的凹槽慢慢的消失不見。行完禮數,刀關琦站了出來,而刀袖等人出現在眾人麵前,畢竟今日之事他們才是主角。
刀關琦簡單的說了一下,讓刀袖等人跟著自己離開,留下的人在哪裏狂歡起來,畢竟主角離開,他們也有快樂的權利。每隊五六個人一起,卻相互戒備而刀關琦與幾位長老卻一言不發,慢慢離開來到一個隱蔽的房間。
房間推開,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麵光滑的石牆。石牆什麼花紋都沒有,而刀關琦恭敬的拿出一塊黑色令牌,手中靈力閃爍注入貼牌,貼牌懸浮空中,映照在無縫的石牆上麵,最後石牆顫抖發出一個裂痕,慢慢出現一個巨大的石門。
在令牌映照空中瞬間,黃岩覺得自己的靈魂中有一種奇特的感覺,而那個石門後麵,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召喚自己一樣。令牌慢慢飛回自己的手中,刀關琦拿著令牌放在上麵的凹槽中,用力一擰,哢嚓一聲大門慢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