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淩萱恨不得一劍斬在莫生身上，什麼影響未來的事情，什麼為何剝下的人臉，皆被沐淩萱拋在腦後。她在意的隻是莫生在她身上塗抹的究竟是什麼？
“忘記說了，這是小時候清叔為我做的，保留到現在，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好了，不談這個，這件事情你考慮的怎樣？時間可是不多了？”
不由得沐淩萱接話，莫生的口氣一變，就將矛頭轉向了那件至今對沐淩萱來說還是一個迷的事情上。
本還想繼續追問的沐淩萱，在莫生口氣變化的時候，也知道不是討論著野豬油的時候。神色變換許久，終化作堅決。
“事後如何分成？”
“三七分，不能更改。”
“成交。”
一轉眼，二人便達成約定。這一刻，沐淩萱又恢複到之前的冰冷，仿若之前的那個她隻是一個錯覺。
“這就走嗎？”
正準備行動的沐淩萱，看著還坐在哪裏的莫生問道。
“你介意死人嗎？”
“沒什麼在意的，我殺死的惡人也不在少數。”
絲毫搞不懂為何莫生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沐淩萱卻還是認真的回答到。
“那兩個，你選哪一個？”
說著，莫生指了指洞中那塊青石上的人臉皮。在說這話時，從頭到尾莫生的語氣都沒有變過。仿佛這種事對他已是平常。
“有何用？”沐淩萱疑惑的問道，隻因她如何也想不出這人皮對那件事情有何幫助。
“不知沐姑娘可曾聽說過人皮麵具？這兩張人皮我已經處理過了，另外她二人的裝扮我也準備妥當，敢問沐姑娘可否能接受這件事。”
莫生娓娓道來，也不管沐淩萱臉上變換不定的表情，徑直走到青石旁，解下臉上的麵具。直接將那原本屬於耿萬千的臉覆蓋在自己的臉上，在經過一些特別的手法之後，那張耿萬千的臉活在了莫生的臉上。
“有何不敢。”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沐淩萱也走向青石。正要伸手去拿那張人臉，莫生卻製止住她的行動。
隻見莫生伸手入懷，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也不詢問沐淩萱的同意，直接將瓶中的膏狀物塗向沐淩萱的臉上。
“別動。”
一聞到那藥膏的味道，沐淩萱就要躲開，卻被莫生喝住。竟不自覺的讓莫生將那藥膏塗抹在自己的臉上。下一刻，沐淩萱卻吃了一驚，原本被她煩惱的腥臭味竟在這另一種氣味的中和下，消失不見，反倒出現了另一種味道。
這味道好像在哪裏聞到過？對了！是這青石上剩下的這張人皮主人身上的味道！
“之前的，不是野豬油！”沐淩萱雖然是疑問的話語，但口氣卻是堅定無比。
“扮就要扮的一樣，接下來的事情路上告訴你。”
莫生在塗抹完藥膏之後，就將花雲的臉貼在了沐淩萱臉上。
衣服，在你之前躺的地方，快點換好。我在外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