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它當凶器吧!如果留著誰的指紋就該他倒黴,肯定會被當做凶手的。雖然是不同廠家的出品,但瓶裏的汽水總會是一樣的東西吧。”他為了不留下自己的指紋,拾起空瓶子後,往瓶子上又沾了些死者的鮮血扔到屍體腳旁。
當第二天屍體被發現時,罩衫肩膀已聚集了一大群黑螞蟻。
“為什麼螞蟻隻聚在屍體的肩膀呢?”現場勘察的刑警覺得很奇怪。
“一定是用這個汽水瓶打人時,瓶裏的汽水灑到了肩膀。汽水都是白糖做的甜水。”鑒定員說著從屍體旁邊拾起空瓶。“哎呀!奇怪了,瓶子這兒一隻螞蟻也沒有啊!”說著便歪著頭看汽水瓶上的商標,“凶器不是這隻瓶子,可見,屍體一定是從別處轉移到這裏的。”他果斷地下了結論。
那麼,為什麼鑒定員隻看了一眼商標就識破了凶手偽裝的現場呢?
洋子為何煤氣中毒自殺
有人用力敲打管理員大久保的房門。大久保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個陌生人。
“我叫柏木,是住203室的石川洋子公司的上司。這幾天她沒來公司上班。所以我來看看,覺得她房裏有些不對勁兒,能不能請你一道去看看?”
有些吃驚的大久保同柏木一起來到洋子住的房間,敲了敲門,裏麵沒有回音。
“該不會是……”柏木驚叫一聲,用力撞開門衝進房裏。
房間裏充滿煤氣味。煤氣爐的閥門開著,門窗都用膠布封了起來,躺在床上的洋子已經死了,但看上去像是在睡覺。床頭上丟著一個安眠藥瓶。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是自殺。
但管理員大久保對柏木的舉動感到有些納悶,這是為什麼呢?
臥鋪車廂的乘客
十九點從東京站發出的特別臥鋪列車“朝風2號”,於第二天早上十點二十七分正點到達終點下關車站。可是,A車廂的一名乘客卻失蹤了。
列車從東京站發出後不久,列車員檢票時,那個乘客已換上了車上準備的睡衣,正在疊換下的西服。而且,第二天早晨,當列車經過廣島,列車員來整理床鋪時,那個乘客的床鋪已經空了。因為皮箱還在,所以列車員以為是去廁所或者是洗臉間了。然而,到了終點站下關,仍不見那個人的身影,所以列車員便報告了鐵道公安局。
“因車門不是手動的,所以不會是深更半夜去廁所,因睡迷糊了而從車門掉了下去。肯定是在岡山或福山、三原車站停車時,到站台去而被車丟下了。”列車員對警察說。
“可沒接到任何車站的電話。如果是被綁架,強行在中途站被帶下車,那麼穿著睡衣下去不是太顯眼了嗎?”警察對這一失蹤案件也直搖頭。
遺留物隻有皮箱和一本周刊雜誌及在東京站買的一盒點心。打開皮箱一看,裏麵裝有一身西服和襯衣,領帶及一套洗漱用具。西服上衣的兜裏裝有十萬元現金和筆記本,名片夾,東京市內的月票,手帕,衛生紙等。根據名片夾裏的名片和月票得知,失蹤者是四十二歲的、M銀行W分行的代理行長小林清二。
“遺留物就是這些嗎?”
“是的,就是這些。”
“看來此人既不是被綁架也不是被車丟下了,而是本人故意失蹤的。如果是銀行的人,那一定是貪汙巨款躲藏起來了。”警察斷定說。
那麼,警察究竟有什麼證據下這樣的判斷呢?
服裝模特人形殺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