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淺淺微笑。
“啊,健司不要這麼客氣,是一家人啊!”她有些尷尬地說著。
“藤真?”同時有兩個聲音在叫我的名字,一左一右地傳來。
父親站在我身邊,手落在我肩上,“健司,是你的朋友啊!”
左邊的是花形,和家人站在一起,右邊的是牧紳一,帶著兩個七八歲的孩子,似乎是弟弟妹妹。
一群人聚攏來,互相打了招呼。然後父親的眼光落在牧身上,“令尊還好吧!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見到紳一你了。”
我略帶好奇地看著阿牧一板一眼地答話,果然我對家族的交際關係還是不太了解麼!以前就不知道牧家居然是父親舊識。不過牧這種性格態度,大約家裏是那種古板嚴肅的家族吧!
“既然健司你的朋友來了,就留下來和他們一起玩吧!”父親衝我揮揮手,“可能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比較自在。”
牧旁邊的兩個小孩好奇地打量我,小男孩和阿牧長得挺像的,雖然嚴肅了點但是還算可愛,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兄弟。小女孩白白淨淨的,有些羞怯,一雙眼睛大的出奇,很像洋娃娃。
牧撫著兩個孩子的頭,“這是我弟弟牧政二,這個是表妹香雪子。”
花形的家人也先走一步,花形看著牧有些打趣地說:“你弟弟長得比你帥嘛!”
“呃……”阿牧果然是老實人,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我咳了一聲出言給他解圍,“花形,這種話怎麼可以當麵說出來?真是太失禮了!”
然後兩個人一起望著我,眼神無辜至極。
又逛了一會,阿牧就要先回去,帶著兩個小孩出門的他,的確沒辦法玩得盡興。看他一副遺憾的樣子,我想了想,摸出那個淡綠色的禦守遞給阿牧。“呐,這個給你吧!剛才在寬永寺贏來的獎品。”
阿牧接過來道了聲謝,花形移過來攀著我的肩膀,“還有沒有?”
“護身符你要不要?剛才他們幫我求的。”我拍了拍口袋,“我現在身上空空如也。”
花形把護身符還給我,“說得我像萬惡的吸血鬼一樣,算了,不搶你的東西。”
阿牧離開之後,花形變魔術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大把各種顏色的禦守,得意洋洋,“我猜謎的功底也是很厲害的!呐,你看中哪個就挑吧!不用客氣!”
我看了看,至少有二十多個,花形你果然很強!
我拿了一隻繡著蘭草的,“就這個吧!其實我不喜歡帶飾物的,拿回去也就放在家裏。”
花形盯著我那隻護身符,“現在時間還早吧?”
“誒?”我疑惑不解。
“我也想要一隻護身符,陪我走一趟好不好?”花形說,“不然我就把你這隻拿走作抵。”
真是強盜邏輯!我無奈。
陪著花形走了一趟,求了一隻符,他認真的掛在脖子上,“許個什麼願好?”
“今年拿到全國第一?”我脫口而出。
花形皺了皺眉,“好。”
其實那不過是一隻簡單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