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的一所院子裏。
東平可憐巴巴的看著秦梅:“梅姨,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一旁的女醫不知道如何撫慰他。
秦梅歎道:“你是怎麼吃了致陰草的,那草歹毒之極,幸好你本身陰陽同體,陽剛不足,變成女子也是大幸.”
東平哭泣道:“是寧壽宮的公公送來說是太後給大皇子嚐個新鮮玩意,膳前試吃過沒毒,大皇子當時沒有胃口便賞了我,吃後沒多久,我就教你練馬步,再來肚子就痛死了,下麵流了很多血你也是知道的。”
一個爆栗敲到他的頭上“貪吃的下場。”
秦梅知道事不尋常,不敢再追問下去,東平原來就是陰陽人,年紀小看不出,接近成人時,已經露出本象,吃了那藥,竟催來了月事,變成女人好過陰陽同體。
第二天早上,一封快信送到了寧心殿。
同一天,送食物到隆福宮的太監暴斃,是寧壽宮一個不起眼的人物,平時很少與人來往.寧壽宮的總管說那天沒有派任何人送食物到隆福宮,由於當事人身死,線索很快中斷.
隆福宮內,紗燈的投影射在展溢身上,他頗有些擔心東平,也搞不懂什麼回事.
別說他了,就是皇長子也頭大,皇姑神神秘秘隻說是幫東平治病,雖說當年遇到東平時,皇姑有份,畢竟東平跟他的時間比較長,出去曆練時兩人時不時背著展溢做個惡作劇,那真叫身心舒暢.
一個月了,還是悄無聲息,好像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個叫東平的男孩,大皇子踱來踱去,除了父皇就是五弟知道,可是那小五他嘴裏隻是零零碎碎說到了一個小屋子(那院子肯定比皇宮小),很多狗叫,長了很高的黃草(稻草),講話不會累的醜女人(罵街的婆娘)......
“王八蛋,說好輸了要他裝女人去勾引守衛的。”氣死羅淵祥了,明明趁著東平新病的時候爽爽的贏了他一次牌,可是人卻不見了。
展溢深有同感,東平這臭小子鬼點子多,人精,心眼活,沒了他,少了很多樂趣,雖說皇長子也是同齡的人,但是畢竟主仆有別,再說了妹妹芳安也惦著東平哥要買給她的羽毛鏈子。
“回來了,回來了。”一個太監終於不負眾望,打聽到這個好消息。
“在哪裏?”皇長子揪緊太監的衣領問“快說,快說。”
“咳咳。。。”領賞不成,就先受了罪的太監被他嚇得一口氣上不來,很快翻白眼。
“大皇子先放手,他說不上話了。”展溢開口。
意識自己太急的皇長子忙放下太監的衣領。“快說,快說。”
“參見大皇子。”一個月不見,東平沉穩了許多,她早就跟在太監的身後,性別的轉換宮裏隻有皇帝,秦梅和她才知道,為了方便,她繼續以男裝的打扮,然後慢慢再淡出大家的視線,她看了一眼展溢,真舍不得這個兄弟。
“好小子,不來這套虛禮。”大皇子一拳捶了到她胸口“喲,胸肌大了許多。”一手就想搭上她的肩膀。
“大皇子請自重。”東平咬著牙快步退開。
“哈哈哈。。。”不知情的大皇子一手把她拖進內室“臭小子,跟本皇子玩是吧?先兌了你的諾言再說,展溢快來幫忙,先扒了他的衣服,咱們兩個人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救命,展溢。”東平身體尚有點虛,自然敵不過大皇子,她用手死死攀住門不願意進去。
展溢馬上開口幫他“大皇子,東平可能病剛好,身體不太舒服,改天吧!”
“改天,他這條泥鰍就不知道溜那裏去了,展溢看好門。”大皇子擠眉弄眼的向展溢示意“本皇子出來,就有好戲給你看,哈哈哈。”
這時展溢腦海裏出現東平帶著滿頭花滑稽搞笑的模樣,忍不住笑開了嘴,想當年,東平和大皇子也曾經合夥起來把他打扮成女人,這下風水輪流轉了。
“接住。”展溢一想到順便把買給芳安的絲帕扔給大皇子,轉手把門關掉“他現在的病貓樣,大皇子一個人就行了吧!”
“行了,行了,展溢看好門。”
於是內室的門關掉了,裏麵撲騰出很大的動作聲,爾後傳來了啊了半聲的慘叫。。。。。
展溢嘿嘿直樂,東平這個臭小子終於也迎來了被修理的一天。
等了一會,展溢心急開了口:“怎麼樣,大皇。。。。”話未落音,一條絲帕撲到他的嘴裏,未幾,一個女人的裙子正中他的頭上,呸呸呸。。。倒黴,剛想開口說話,大皇子和東平衣著整齊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