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夜看清男子的麵容,略微慌亂的跪在地上
“締夜不知是尊上降臨,如有冒犯還望尊上恕罪。”
某女心中被詫異占據,能讓自傲自大的蛇王下跪,看來美男的身份不簡單啊。
男子不理會締夜,慍怒的聲音
“笨蛋,你忘了本尊?”他孤月似的眼神落在她似笑非笑的臉蛋上。
“你是那晚救我的美男。”孤清冷傲的銀色雪環月,勾魂攝魄的丹鳳眼,邪魅如陰的薄唇,風雅尊華的氣質,睥睨天下的霸氣,她怎麼會忘。
“還算有記性。”他一喜,饒了締夜的過,揮袖
“起來吧,本尊沒打算怪你。”
“是。”
白小狸將賣萌的本事展現得淋漓盡致:“上仙,求抱大腿。”
締夜攔住想要跑去男子那裏的某女擋在她的身前,“尊上,王妃喝醉了胡言亂語,望尊上不要介意。”
不知為何他忽然不想看到白小狸受到傷害,除了他能傷害以外,他隨便找個理由騙騙自己的心:本王是看在父王的麵上才幫她的,一定是。
“姑奶奶沒有喝酒。”某女不安分了,她不明白這位被締夜尊為尊上的男子身份到底有多大,大到締夜對他輕聲細語,大到她隨意的一句話他都怕男子介意。
卿謹墨眼角輕佻,睨望締夜
“蛇王的意思是本尊很小氣?“
“締夜不敢。”
“不敢自然最好。”
白小狸推開締夜蹦蹦跳跳的蹭到卿謹墨身邊,蘊著調皮和靈動
“尊上大人,收了奴家吧!”剛才自稱姑奶奶現在裝充弱女子,卿謹墨和締夜均表示鄙視。
某男壞笑,輕拂廣袖,拂出陣清涼的風
“理由?”
“奴家剛才頂撞了蛇王,他肯定不會放過奴家的,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祖國的花朵被他摧殘掉麼?”
雖然他們聽不懂祖國是什麼,但大概意思還是能明白。
締夜握緊拳頭,死女人,當著尊上的麵胡言亂語,讓他顏麵何存。
“本尊不想看到花朵被摧殘,但本尊期待看到你被摧殘。”
“尊上大人,收了奴家您絕對不會吃虧。”
“哦?說說看。”
某女厚顏無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奴家洗衣做飯不嫌累,琴棋書畫還都會,詩詞歌賦灑灑水。”
旁邊二位能否認他們嘴角沒有抽搐麼?
“死女人,你就不能安分點?”
“尊上大人,您看,他又凶奴家。”白小狸剪水瞳眸裏滿是柔軟和受傷,吾見尤憐的躲在卿謹墨身後,搖著他的廣袖。
締夜抑製住掐死她的衝動,瞳眸可以噴出火來。
卿謹墨低頭看著她放在他身上的柔荑,生硬的推開。
這一生,除了畫兒,他不喜歡有其他女子碰他,衣服也不行。
“你們的家事和本尊無關。”淡漠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四周渙散出幻月狀的淡淡熒光,人影就包圍在裏麵越來越淡。
白小狸委屈的咬住嘴,居然扔下她一個弱女子獨自離開了。
締夜抓過正低頭檢查她的手是不是真的很髒的某女,“哼,本王摧殘你?本王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