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這個理由,勉強能說得通他為何救他了。
南壡景?金妖孽?冷魅?
是兩男掙一女?
還是南壡景男女通吃?
應或是冷魅男女通吃?
可是,怎麼瞧著都不像?
乖乖,難道是三人行?
臥槽!
這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團亂麻?
雷鈞桀腦子各種YY各種腦補,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丫的,他得趕緊離開。
才要走,眼神注意的到隔壁正穿著他衣服,一副失魂樣子的男人,桃花眼眯了眯,“人都走了,愣著做什麼!”
冷魅剛才就為了幫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
此時的流驍眉加寬了,唇加厚了,白皙的膚色也被抹得黑黝黑黝的,若是不認真看,還真瞧不出。
至少,眼前的雷鈞桀是沒瞧出。
流驍回神,斂了斂眉目,壓下心裏的驚濤駭浪,衝他揚唇笑了笑,“謝謝你的衣服!”
話落,他不再多做停留,轉身就走,隻是那步伐,顯得有些雜亂無章。
那個男人也來了,看她的反應,明顯是知道的,而且,他不但相貌不變,或許還帶著記憶,不然,她不會如此忌憚,且害怕他見到他的臉。
嗬嗬,她是害怕上世的劇情重演吧!
可是,她也許不明白,上一世的死,是他心甘情願。
他用最悲壯的方式,在她心底留下了永遠不可磨滅的痕跡。
他們兩人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知道,她是恨他的,可在恨之間,也摻雜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複雜難明的情感。
雖然在別人看來,他和她有多好,她有多重視他,甚至認為她愛他。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她不愛。
她隻是貪戀他給予的溫暖與親人一般的包容,她在他這裏可以得到休憩,可是放鬆緊繃的神經,可以暫時忘卻她的仇,她的恨。
這些,並不是愛!
所以,在那男人設計弄死他的那一刻,他無怨無悔,反而覺得慶幸,他慶幸他以這種方式,留在了她的心底,他慶幸……因他的死,她對那人的恨,更深一層。
這是他唯一的一次私心,可以稱之為卑劣,也正因為知道她上一世活得太累,背負得太多,所以,他比誰都希望她快樂,希望她隨心所欲。
這邊,某隻妖孽被某隻變態拖上豪車後,隔板一擋,座椅一放,後麵儼然成了一張柔軟舒適的小床。
某個變態陰鬱著一張臉,二話不說,身子一翻,對他就是上下其手。
特別是那吻,簡直像是要將人吸進肚子一般,那勢頭又狂又猛,靈活有力的舌猶如狂風過境,帶著他獨有的狠勁兒與怒氣。
“唔唔!”
“放開”兩個字,說出來就變成了咽唔聲。
手腳皆被他第一時間製住,就算他想動手,也動不了。
兩人眼睛都是睜著的,墨色對湛藍,一個隱隱含怒,一個深幽似探不到底的漩渦,麵上平靜,然而,在那一層平靜之下,蘊含著的是狂風暴雨。
這一吻,很長很長。
長到冷魅認為自己就這樣被這個變態給吻得窒息而亡。
他看著明顯在生氣的男人,眸色一冷,獠牙一張,男人好似早有所覺,在他咬下的下一刻,舌尖退離,同時唇也離開了他的唇,轉戰他的脖頸。
“呼哈,呼——”
冷魅肺部火燒火燎的,舌尖被他吻得發麻,當他退離的那一刻,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也沒去管那個狼一般趴在他身上狂啃的男人。
身上的外套剝落,襯衫的扣子被扯開,露出裏麵特製的束胸型內衣。
看著眼前被壓製被虐待的小山包,南壡景挑眉,下一秒——
哧啦一聲!
特製的內衣宣告報廢,速度快的冷魅都來不及阻止。
“魂蛋,你丫的撕老子衣服幹嗎?”
南壡景指尖輕彈了一下,引來冷魅身子一陣顫栗,他抬腳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滾你丫的!”
擦!
這個變態!
瞧著她鬱結的臉蛋兒,南壡景紅得泣血的唇瓣勾起一抹魔魅而邪惡的笑容,“綁著不好,爺還想它能長大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