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一句話,聲音透著一股戲謔,一絲陰冷。
Luky手頓了頓,碧色的眸子驟然一縮,兩指去鎖她的咽喉,“你知道?”
金玉葉又豈能讓他如願?
他手快,然而她的腳更快。
在他手指與她咽喉一厘米之隔的空隙,金玉葉那帶著十足勁風的腳尖,已經逼上了他的褲襠,而目標——
不言而喻!
Luky低眸看了眼貼著他褲襠的腳尖,那粉色的如貝殼一般的指甲,很漂亮,卻無端地讓他背脊發寒。
這麼近的距離,他能明顯地感覺到那股強勁的不一般的力道。
他有理由相信,若是他掐下去,那麼,他這輩子有可能都享受不到女人的滋味。
麵部肌肉抽了抽,他收回手,碧色的眸子陰鷙而冷妄,嘴角噙著一抹譏屑的笑意,“兩年不見,你他麼的一如既往的無恥!”
金玉葉眨了眨眼,“多謝誇獎!”
嗤!
Luky嗤笑一聲,重新放下注射器,走近吧台,為自己到了一口烈酒,碧色的眸子陰鷙莫測地瞧著她,語氣冷颼颼地問:“祁長勝跟你說了什麼?”
金玉葉笑,笑容邪肆而妖嬈,她從容而慵懶地坐起身子,“我們沒有熟到那種程度,隻不過……”
話語頓了頓,在他刀子一般的眼神下,金玉葉風情萬種,卻又十分詭異地笑道:“他用在你身上的東西,是向我買的!”
這就是當初祁長勝讓祈冉雲約她的目的,向她購買藥物,卻沒想到,用在了他的身上。
這也解釋了,當初他讓祁長勝幫忙找人,而祁長勝明明知道是她,卻不告訴他了原因了。
剛才在客房,她從浴室出來,倒酒喝,發現酒被動了手腳,而且還是她自己比較熟悉的藥物,那時候她就隱隱猜到什麼,後麵她將計就計,也隻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果然,她猜對了。
祁長勝這隻老狐狸,狠狠抓住了Luky的命脈。
而且還是用她的東西。
難怪這兩年來,Luky從不在明麵上幫倪星愷搭橋牽線,四焰堂在一步步擴大之際,祁長勝的聚碸堂同樣地依舊屹立不倒,而且最近據說還有吞食四焰堂之野心。
想通這一切,金玉葉笑了。
她看向Luky變幻莫測的臉色,再看看床頭上的那支注射器,戲謔道:“Luky,我的毒藥,世界上除了我自己,無解!”
Luky聞言,奇跡般地笑了,他擱下酒杯,來到床邊,重新拿起注射器,晃了晃,“不試試,怎麼知道?”
說著,他去拉她的手臂,金玉葉巧妙地避開,“不用試了,我幫你解毒,不過,有條件!”
淩晨四點,金玉葉從Luky的房間出來了。
在走廊裏遇到剛從外麵回來似乎風塵仆仆的霍偲竣,看到她從裏麵出來,深邃的黑眸微閃,笑著戲謔道:“黑手黨少主的房間,你來去自如,果真是本事大!”
金玉葉意味深長地瞧了他一眼,語氣不甚正經道:“雖然不需要你雞婆,不過,親愛的幹哥哥,妹子我還是要說聲謝謝!”
不明就裏的兩個字,然而,當事人卻是懂了。
蜜色的唇勾了勾,霍偲竣挑眉,“別謝我,我隻是看阿陽的麵子!”
金玉葉也沒介意,轉身衝他揚了揚手,“折騰了一夜,趕緊洗洗睡吧,你那小女朋友指不定還等著你去幫她暖被窩!”
以她的耳力,吃燒烤那會兒,Luky在他耳邊的低語,一字不漏地傳進了她的耳朵裏。
“晚上將她送我房間來!”
這是Luky對霍偲竣說的話,而當時,他打哈哈,讓他自個兒出馬,卻在散場之時,雷厲風行地去做安排。
因為是出遊,同時華安市是霍偲竣自己的地盤,所以他們帶的人並不多,但Luky這次卻是帶了不少人。
霍偲竣怕真發生什麼,在散場之後,便避開Luky的耳目,暗中匆匆離開了。
至於做什麼,不用想,金玉葉也知道。
所以,這才有了剛才的對話。
就像她說的,盡管不需要他的幫助,但他有這份心,悄無聲息地去奔波安排,就擔當得起她那聲謝謝。
盛夏的早晨,空氣幹燥,金玉葉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扭了扭身子,活動著筋骨,清爽的海風襲來,如絲般的墨發隨風飄揚。
“收拾一下,去吃早餐了!”
流驍不知何時進來,雙手自然而親昵地從身後圈住她柔軟的腰肢,傾身在她臉頰印上一吻。
“你先過去,我稍後就來!”
金玉葉轉過身子,雙臂勾著他的脖頸,回予他一個火辣辣地熱吻,臉上笑意明豔,聲帶有著一絲慵懶與媚惑,端的是風情萬種,暗香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