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小姨給我打電話,說表弟查出腎有問題。現在住院,每天要做血透,還要換腎,需要很高的醫藥費,她已經隱瞞了我一段時間,現在是在是撐不住了。你知道,我姨夫早逝,他們孤兒寡母,全靠我小姨上班的收入,她工資那麼低,根本負擔不起。
她不光要負擔表弟,還要幫我照顧小妙妙,這些年來,真的很辛苦……”
寧紫的聲音非常有些沉重,其實此時她的心情很糟糕……
蕭清聽到這個事情,臉色也驟然變得凝重。寧紫家裏的情況她也知道一些,她沒有什麼親人,父母姐姐早逝,待她最好就是這個小姨了。
她們一家也就小姨,表弟,還有她的小妙妙,那個身份不明的小女孩兒。
“小姨說要多少錢?”沉默了片刻,蕭清才關切的問道。她與寧紫情同姐妹,如今她有困難,她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至少要五十萬”寧紫低聲的說著,這對於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
“我這裏應該有十萬,我這幾年的存款。你先拿去用。”蕭清握住她的手,爽快的說著。
寧紫一怔,眼眶忽然湧起一抹水汽,她從來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從小遇到的磨難實在太多,如果她太悲觀,或許根本不能活到現在。
不過她並沒有要她的卡,她知道那十萬是蕭清的全部積蓄,既然完全解決問題,她不可能拖累她。
“小清,不用,我有辦法,今天晚上我出去一趟。”寧紫若有所思的說著。
“寧子,你該不會又去做那事吧?!!你不是說已經金盆洗手了嗎?為什麼還要去,多危險啊,你答應過我們不再去了,難道你忘記了上次自己受的傷?!!”
蕭清的情緒略顯激動,抓著她的手,義正言辭的說著。
“我沒事的,就這一次,我把醫藥費都給贏回來。你相信我。” 寧紫看著她的眼睛,眼裏是不可違抗的堅定。
“難道我們就不能想別的辦法了?”沉默了許久,蕭清才低聲的問道。她知道自己,一旦寧紫決定了的事情,別人根本無法改變了。
“這次聽我一次。”寧紫又何嚐不明白蕭清在擔心她。上次的傷盡管已經時隔三年,但仍然曆曆在目。可是她不能認輸。
最好今天晚上把錢的問題解決,明天就要開始被那個資本家奴役。想到這裏,她的眉頭又是一皺,糟心的事情簡直接二連三,果真應驗了那句:禍不單行。
“那今晚上讓我陪你去。”蕭清知道自己勸不住,隻能提出另外一個要求。
隻是顯然的,這個要求寧紫也無法答應。那樣的環境,她怎麼忍心讓她跟著。
“小清,你讓我全力以赴的去做完這件事吧,你在,我會分心的。”寧紫抓著她的手,淡淡的說著。
蕭清咬了咬唇,她知道寧紫說的都是為了她好,可讓她一個人在家等著,她怎麼能放心?
“好啦,別多想了,這一件事你都接受不了,接下來我再說這件事你可怎麼辦?”寧紫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都不想承認自己點那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