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親親熱熱地聊了二個多小時才依依不舍地分手,我上樓後給雲錚打電話,他接起後說:“剛和我分開就想我了。”
“才沒想你呢。”
“噢,既然沒想我,那我掛了。”
“喂,別掛啊,我還有事呢。”
“那你想我了嗎?”
“想了。”
“真乖,想我幹什麼?”
“我朋友小潔八月八號結婚,我要你的車給她當頭車。”
“那我也一起去好不好?”
“人家隻是借你的車,又沒借你的人。”
“我的車都去了,為什麼我的人不能去?”
“好好好,你也去,你和你的車一起去,行了吧。”
我掛上電話,心裏納悶雲錚即然不認識小潔,幹嗎非要參加他的婚禮,想來想去,斷定一定是擔心他車的安危。即然他想去就去吧,多他一個人也沒什麼關係,再說了,他現在是我男朋友,讓我的兄弟們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我給開心打電話,詢問她能否給我朋友主持婚禮,她很爽快的答應了,並說分文不要,隻是以後貴公司有什麼大型活動一定要找她來主持。我很公式化的說:“開心小姐,應該是你得到的錢一分也不會少給你,但公司的事,我們還是在工作時間談好了。”
對於我的回答,我聽出來她很不高興,但礙於以後還想和我們公司合作,所以也很公式化的說:“即然這樣,那你和我的經紀人談吧。”
我在電話裏客氣地說:“好的,開心小姐,我明天會帶著合同與您簽約,希望合作愉快。”
和開心簽下合同後,我打電話給小潔,告訴她一切OK,讓她安心的等著嫁人吧。
八月七號,我們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又聚在一起,這次聚會,既是為了祝賀小潔和姚兵喜結連理開的祝賀宴,也是為他們正式告別單身生活開的離別宴。席間,我們豪情萬丈,鬥誌昂揚,我拿著麥克不鬆手,唱的嗓子都啞了,天行想從我手裏搶走,試了很多次都沒成功。齊爽拉著孫利在中間跳舞,他們轉了一圈又一圈,我們在邊上猛拍巴掌,最後手都拍紅了。小潔和姚兵非讓我們每人講一段戀愛史,結果大家講著講著就借酒澆愁,最後都喝多了,雲錚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天行是我們中唯一一個沒有喝多的人,他扶著我們走出飯店大門,然後將他們一個個都送進出租車,最後對我說:“菲菲,我送你回家。”
我擺下手說:“我不要回家,我還要喝。”
天行說:“再喝你就多了,你以為你千杯不醉呀。明天我們是伴娘和伴郎,今天說什麼都不能再喝了。”
“我就喝,我還要唱。”我話剛說完,就大聲嚎起來。
天行一把捂上我的嘴,苦笑說:“老大,你就別發瘋了,這可是大半夜啊。”
“把他交給我吧,我會安全的將她送到家的。”突然一雙手將我抱了起來。
天行看著眼前的男人,成熟中帶著驕傲,自有一份尊貴之氣,他拉住我的胳膊說:“先生,我不認識你,我不能將她交給你。”
雲錚看著懷中不醒人事的我,對天行說:“我叫雲錚,是他男朋友。”然後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按了幾個鍵,我的手機馬上響起,天行看一眼手機屏幕上的雲錚二字,將拉住我胳膊的手鬆開。
“我保證會安全的將她送回家,這個你放心。”看到天行沒有阻攔,雲錚抱著我大踏步的走進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