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少敘,我還是如實地把我聽到的這兩個“閨蜜”的“私房話”記錄下來吧。
。。。。。。(前麵聲音太小沒聽見,隻好省略。)
要梅:討厭!你咬疼我了。
覃舒雅:那我輕一點。。。就這樣,還疼嗎?
要梅:你是不是在吸我的血?(驚恐急促)
覃舒雅:沒錯。你忍耐一會兒,最多一分鍾就吸幹了。
要梅:怎麼覺得像針紮似的,你沒長牙嗎?
覃舒雅:我的牙早就變成吸針了,你放心,你的皮膚沒破,就是會多一個鼓包。
要梅:吸針?你變成一隻大蚊子了嗎?
覃舒雅:差不多吧,隻是身體還是人的。
要梅:你幹嘛要吸我的血,我又沒招惹你。
覃舒雅:我知道你是來對付我的,你那些同伴都告訴我了。
要梅:他們?!——這些叛徒!不對,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會迷魂術嗎?
覃舒雅:什麼迷魂術?我就隨便問問,他們就說了——這也算秘密嗎?
要梅:你撒謊!他們才不會被你收買呢。
覃舒雅:我也沒錢,拿什麼收買啊。
要梅:那你和他們說什麼了?
覃舒雅:我看見他們進村了,就過去問他們,我想死可是怎麼也死不了怎麼辦啊?
要梅:然後呢?
覃舒雅:然後他們就一齊向我動手,刀刺啊斧劈啊擰脖子啊什麼的都試過,可是我連皮都不帶破的,就是死不了。
要梅:然後呢?
覃舒雅:然後我就和他們商量,能不能想個讓我能死的辦法,我怕待會腦子糊塗了還會去殺人。
要梅:你現在腦子是清醒的?什麼時候會糊塗呢?
覃舒雅:那可沒譜,反正每天都能清醒那麼一陣子。
要梅:商量出什麼來了?
覃舒雅: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謝廷芳)說待會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來了,就讓我吸幹她的血,再放幹淨我的血,我就不會再腦子糊塗了。
要梅:你說什麼?那家夥讓你吸幹我的血?那我不就要死了?
覃舒雅:你會不會死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剛說完沒多久,你就真的來了。
要梅:於是你就過來吸我血了,可是我怎麼動不了了呢?
覃舒雅:凡是讓我拿住的人都動不了。
要梅:你的唾液裏是不是有麻醉物質?
覃舒雅:我不知道。
要梅:頭真暈,身上也沒勁了——我說你能不能待會再吸,我想先說幾句遺言,要不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覃舒雅:哦,我把這茬給忘了——那你先說吧,那個人真沒騙我,我現在身上特有勁。
隨後我就看見黑乎乎的畫麵又是一陣混亂,緊跟著要梅蒼白的臉頰就顯露在鏡頭裏了,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還有一個要梅的腦袋緊緊貼在她的肩膀上,嘴裏伸出一根長長的尖刺,像吸管似的定在要梅的脖子上,兩隻黑油油的複眼現在泛著血紅的光,詭異莫測地看著鏡頭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