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子花對這種用石塊磚頭砸井蓋的行徑感到十分怪異,就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想到要子花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一時張口結舌也回答不上來,把前後思路略微捋了捋才算說明白了個大概。
原來我並不知道這個小樓裏麵是一個四維空間,但是卻本能地感到院子裏的槐樹、小石塔以及那些井蓋,都是被一個總機關控製的。
而那八個井蓋,在我看來,更像是四維空間通往外界的通氣孔或者出口,當我扔下一塊石頭居然能透過井蓋直接沒入進去,並聽見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時,就更加印證了我的判斷。
於是,當那44個白裙子少女從槐樹下麵蜂擁而出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命令助手們向井蓋投擲磚頭石塊,居然一舉成功,打亂了下麵操作者的節奏,讓克隆少女們霎時就變成了一堆玻璃沫子。
至於後來又冒出來的克隆壯漢們,由於事發突然,我根本來不及部署助手們砸井蓋,於是就變成了一邊倒的血洗,要不是要子花的手刀及時發力,我們就真的要全軍覆沒了。
要子花聞言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得意地把雙手伸展合十,一道耀眼的光柱霎時在夜空中畫了個美妙的弧形。
“真是一把鋒利無比的手刀啊。”一個黯啞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我和要子花都吃了一驚,循聲望去,隻見小樓門前站著一個中等個子的白衣男人。手裏拎著一個黑色皮質旅行包,臉色黝黑。一部絡腮胡子遮滿了國字臉,顯得格外棱角分明。一雙細長的丹鳳眼透射出冷峻凶狠的光芒。
“你是誰?打哪兒冒出來的?”要子花搶先喝問,雙手合十,作蓄勢待發狀。
我從心底裏感到一陣惡寒,這家夥到底從什麼地方進來的,我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這要是突然暴起襲擊,那我們還不。。。。。。
這時候周圍警戒的助手們已經聞聲趕了過來,團團圍住了這個白衣男人。
“要嬰和要子花夫婦吧?”白衣男人的丹鳳眼精光斂去,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
我一聽就知道這就是老爺子說的那個厲害角色到了。好奇心重新泛起,就笑吟吟地走過去想握個手,不料卻一把抓了個空,敢情這家夥也是個幻影,怪不得會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呢。
可是這個幻影也實在是太真實了,我和他之間幾乎是麵對麵的距離,連他的呼吸聲和他身上一股特殊的香水味道都感受的那麼清晰,要不是伸手一抓,絕對不敢想象這個活生生的男人竟然是個幻影。
看到我驚詫的樣子。幻影笑得更燦爛了,還露出了一口精致齊整的白牙。
“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要德錚,社會身份是法蘭克福薩克森生物研究院博士研究員謝爾錚。受家族長老會委托,全權處置與聶氏家族的糾紛。”
謝爾錚?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難道這就是前兩個月剛剛獲得諾貝爾生物學獎的謝爾錚。那位大名鼎鼎的世界著名生物學家嗎。
“沒錯,正是區區在下。如假包換的謝爾錚,不過在家族裏還是叫我要德錚吧。要不就叫我珍明長老也行。”謝爾錚的姿態顯得越發地彬彬有禮,而我和要子花的嘴卻張得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