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輪到我煎熬了(1 / 2)

仿佛剛才那瘋狂的一幕根本沒有發生過似的,滿屋子的骷髏架子也不見了蹤影,要嬰感覺自己就像是噩夢剛醒了似的,渾身都是酸痛軟麻,冷汗淋漓地看著已經失去了生機的老常委。

“他已經死了嗎?”要嬰不確定地問老爺子,上前摸了摸老常委的脈搏,已經沒有了,身體似乎也正在冷卻,臉色灰白無光,那雙曾經炯炯有神的三角眼此刻仍然睜著,但是卻沒有了神采,隻是呆滯地看著窗外的夜色。

“這是我的過失,”老爺子看了一眼香爐

,裏麵的藏香已經熄滅了,他合上了老常委的眼睛,自己的眼神也黯淡了,語氣沉痛地說道,“本想在老人家臨終前把他真靈的孽氣洗刷洗刷,讓他輕輕鬆鬆地走的,可沒想到依附在老人家真靈的孽氣冤魂那麼沉重,居然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可惜了啊,一代偉人就這麼沒麵子地走了。”

小書屋裏一下子湧進了一大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七手八腳地開始徒勞的搶救工作。

要嬰仿佛從另一個時空回來似的,恍恍惚惚地看著眼前忙亂的人群,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跟他沒關係似的,但是那無數肮髒恐怖的骷髏架子和一望無垠的暗黑霧氣都在一瞬間消失了,窄小低矮的小書屋仍舊是四白落地,昏暗的燈光在牆壁上晃映著幾個人的倒影,宛如一幕群魔亂舞的皮影戲。

老常委這位不世出的偉人就以一種誰都無法逆料的方式去世了,當然了,除了要氏家族的幾位在場者。和國家最高層的幾位核心領導人之外,老常委的死亡方式注定要成為一個永遠的秘密。

在要嬰也同樣麵臨自己四十歲死亡魔咒的時候。我幾乎是立即想到了這個要嬰曾經講過的故事,雖然隻是一段插曲。但是我仍然對要義老爺子的想象力說法感到困惑。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老爺子明顯有些不耐煩了,他拉起要子花的手看了看她的腕表——離午夜零點還有二十分鍾,又凝神觀察了三個牌位和香爐燃燒的情況,最後才從要嬰手裏接過那個熠熠發光的日精,勉強笑道,“你首先要明確一個目的,為瀕死的要嬰創造一個有無窮想象力的空間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空洞虛無的榮譽,還是聖靈炫耀的光環。抑或是一錢不值的風光葬禮?”

我的大腦此刻完全是處於崩潰前的混亂狀態,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道,“我不管他媽的什麼目的意義,我隻想知道你們讓我這麼做的後果,能讓要嬰起死回生嗎?如果不能,你們擺那麼隆重的花架子給誰看呢,讓我看著那麼大的城門樓子想出什麼東西來,你們好看我笑話是不是?什麼風光榮譽光環,我看都是狗屁!都是徹頭徹尾的騙局。虛假偽善的道具,我真替要嬰感到悲哀!”

忽地一陣刺骨透心的陰風盤旋著刮上了城門樓子,這讓我的腦子霎時間就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