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梵蒂岡
“哇,好不容易到了啊。”我剛下馬,腳一沾地,看著麵前的城市,忍不住歡呼起來。從布拉茨克城到梵蒂岡,就算銀鬃腳力很快,我們也走了三個多月,中間我們除了買吃的便沒有再進城,晚上都是在野外搭帳篷睡,路途的勞頓可把我累壞了。
“今晚好好吃一頓吧,路上辛苦你了。”淩嘉也下了馬,和我一同遙看那古老的城牆。
梵蒂岡,在拉丁語中是“先知之地”的意思,很早之前,教皇康斯坦丁就在羅馬城西北角耶酥門徒聖彼得殉難處建立了康斯坦丁大教堂以誌紀念,後來,康斯坦丁大教堂被改建成如今的聖彼得堡教堂,成為天主教會舉行最隆重儀式的場所。如今,梵蒂岡是教皇的屬地,也是所有天主教教徒心中的聖地。
日暮中,太陽的餘光給梵蒂岡的古城牆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輕紗,讓其更添一分莊嚴的意味。我聽見淩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不解地抬頭看他,卻隻聽到他淡淡地道:“走吧,我們進城去。”
城門有衛兵守著,不過在我們交了50個銀幣的“進城稅”之後,就把我們兩個身穿鬥蓬的看起來很可疑的家夥放了進去,銀鬃因為太搶眼,所以被淩嘉留在了城外的林子裏。
“不怕被偷走嗎?”我回頭看了看那匹異常神駿的馬。
“如果有人能偷走銀鬃,那也該是他的馬呢。”淩嘉無所謂地回答。
我一臉黑線,不知道是淩嘉對銀鬃有信心呢,還是真的無所謂,在這個年代,一匹像銀鬃那樣的千裏馬還是很讓人眼紅的。不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開了,在聖彼得堡廣場前,路燈一一亮了起來,照亮了整個聖彼得堡教堂,金碧輝煌的十字型圓頂建築在燈光中沉默地訴說著它的曆史。
“哇,這裏的燈裏麵不是火,是個奇怪的圓球啊。”我驚奇地看著那些燈光朦朧的路燈。
“那是電燈,最新的發明。不是用油,而是用電點亮的。”淩嘉回答了我的問題。(YY下,表計較太具體年份)
教皇的地方果然和我們鄉下城市不一樣,我這個名副其實的鄉巴佬進城看什麼都新奇。
淩嘉一路領著我,七轉八拐地穿過大廣場來到了一家小小的旅館前,門口,一位漂亮的女招待站在了門口,看見客人來,熱情地把我們倆引到了前台。
“請問,奧蒂斯大娘在嗎?”淩嘉禮貌地問前台好奇地瞅著我們的半大小姑娘。
“媽媽在廚房裏呢,我這就替你把她叫出來。”小姑娘聲音脆脆地,飛似的跑到後頭去了。不一刻,重重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叫奧蒂斯的富態中年婦女出現了。她看到我們,先是愣了一下,表情有點迷茫,複又想起什麼似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們,然後猶猶豫豫地問:“尊敬的客人啊,你可是淩先生?”
淩嘉點點頭,“是的,很抱歉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奧蒂斯大娘。”
“哪裏,哪裏,”確認了淩嘉身份的奧蒂斯變得熱情起來,從櫃台裏走了出來,“您可總算來了,我可是日盼夜盼著哪。咦,這位是?”她看到了淩嘉身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