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慢慢向下,穿過一個又一個的兵馬俑,慢慢的往中央位置走去。
“喂,你倆說這麼多的兵馬俑會不會突然複活啊!”陳默行看著這麼多兵馬俑,有些發愣的說道。
“噓!”兩人連忙向陳默行使眼色,“先走,小聲點說話。”白一凡連忙說道。
“怎麼了,難道這兵馬俑是活的。”陳默行壓低聲音,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些滿臉肅穆的兵馬俑,當想到要是這些兵馬俑真的複活了的話,那還不把我們給堆死啊!想到這陳默行不禁腳下輕了幾分,臉都變成了醬紫色,一臉的畏縮。
“哎呀,這簡直就是出門沒看好黃曆啊!哪知道這秦皇陵下還有這麼大的危險,早知道就不來了。”陳默行走在最後,一邊瞅瞅這些兵馬俑,一邊慢慢地往前走去。
漸漸的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是一個寬廣的地域,四方兵馬俑前都站著一個高大威武的兵馬俑,手執長劍,身披鎧甲,獨占一邊,眼神注視著前方,從著裝和位置來看,三人也知道這四位皆是秦朝的大將軍。
中間一個方形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水晶棺材,隻見水晶棺內躺著兩個人,一個年輕英俊,麵色安詳,身穿黃袍,頭戴皇冕,正是秦帝。而另外一襲青衣,肌膚若雪,柳葉彎眉,容貌絕美,這一位不正是那個從妖劍裏出來的絕美女子妙靈兒嗎?
而令三人驚訝的卻不僅僅是那秦帝身邊躺著的女子,而是那秦帝,秦帝竟然跟陳默行長得一模一樣,難道前世今生,冥冥之中皆有注定。
“這、、、、、、”
陳默行看著水晶棺裏的人驚訝的合不上嘴。方平和白一凡看了一眼陳默行,又看一眼水晶棺裏的人,一種奇怪的想法冒出心頭,難道秦帝和陳默行真是同一個人。
“陳兄弟,先去拿土靈珠要緊,土靈珠相傳是被秦帝得到,死後含於口中的。”方平拍了拍陳默行的肩膀:“別擔心,結果會出來的,我相信這些兵馬俑會告訴我們的。”說著方平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兵馬俑。
“你是說這些兵馬俑會複活。”陳默行指著旁邊的兵馬俑,一臉的苦澀。
“不是會複活,而是已經複活了,自從我們走到這中間,這四位將軍就已經蘇醒了。”說著方平深深地看了陳默行一眼。“我們能不能得到土靈珠並安全的走出這裏,也許關鍵就在陳兄弟身上啊!”方平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歎了句,當然這些話並沒有人聽到。
而白一凡卻在嘀咕,“這陳兄弟到底是什麼怪胎啊!明明那麼平凡的一個人,先是跟那個穿青衣的女子有關聯,怎麼現在又跟秦帝扯上關係了。”
當三人漸漸往水晶棺靠近時,方平一腳踏上石階。
“大膽”不知是誰喊道。隨後站在最前麵的四個陶俑紛紛凋落,四個人影一閃已經攻向了三人。
方平和白一凡連忙出劍抵擋,並盡可能的保護陳默行。
“方兄、白兄,你們搞定啊!我先走了。”說著陳默行慌忙地往上方的水晶棺跑去。
“大膽,竟敢破壞秦帝安眠,罪無可赦,殺。”站在最前麵的大將軍看見陳默行往水晶棺跑去,著急的大喊道。
台下白一凡和方平不斷地抵擋著四人的攻擊,但卻隻是勉強能擋住,身上還不停的留下微小的傷痕。
“白兄,這秦將果然勇猛,即便是我們這些修道之人對上他們也會力有不逮的,等陳兄弟拿到土靈珠,我們就衝出去,不能戀戰。”方平拿著劍的右手微微打顫,顯然一波拚下來,方平的手被打傷了,以至於拿劍的手都有些顫抖。
“好!現在就看陳兄弟的了,。我們現在拖延時間,不能硬拚啊!這些秦將簡直就是妖怪,力氣大得嚇人。”說著白一凡嘴角拉扯,十分苦澀的說道。
水晶棺旁,陳默行打算去推開棺蓋,隻是當陳默行無意間瞥了秦帝一眼,突然腰間的玉佩就不受控製的飛向秦帝,陳默行也好像是失了魂似的呆呆站立著,雙眼無神。
“你看,陳兄弟怎麼不動了。”白一凡看見陳默行傻站著,非常著急的問道:“難道是關鍵時刻掉鏈子了。”眼看越往下拖越對三人不利,也難怪白一凡會這樣想。
“應該是陳兄弟跟秦帝有關係吧!我倆先盡量拖住那四位再說。”
台上陳默行依舊愣愣的,像個木頭一樣。而台下卻不時傳來兵器的交鳴聲。幾人早就打得如火如荼,分不開了。秦將也確實英勇無敵,即便是兩人道術使盡,也隻是勉強拖住,一股股冷汗不斷地往外冒,而反觀秦將卻越戰越勇,兩人被迫左支右絀,十分狼狽。
不知何時,水晶棺裏的絕色女子的手動了,睫毛微微的眨了一下,水晶棺中的這一幕是如此的和諧,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一定會被水晶棺中的絕色女子給迷住的,隻是幾人都在戰鬥,沒有人能欣賞到這一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