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見這道聲音時,張令著實嚇了一跳,不管他如何詢問那道聲音的主人,總是沒有任何回應。有的隻是剛才那句話的回音,聽起來,不禁令人發寒,使人湧起一股由心的敬畏。
“哦!”喬夜有些無奈地歎道,滿臉沮喪。
“喬夜,開飯咯,今兒個馬婆婆。做了你最愛的香辣雞翅哦,不快點你五師傅就吃完了哦。”一位一米六左右的老管家走進大廳,笑嗬嗬地對著喬夜一刮鼻子說道。
聞言,喬夜眼睛一亮,望了望剛剛還躺在大廳的五師傅,不過卻不見其蹤影,感覺不妙的喬夜立馬抬腳飛奔向飯廳。把剛剛的煩惱都拋到九霄於外去了。
“還是劉管家最會哄喬夜啊!”張令起身笑道。
“畢竟他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嘛,那裏能和劉管家這樣的人精比啊,哈哈哈。”張進也起身對劉管家玩笑道,對此劉管家隻是白了他一眼。接著眾人陸續去了飯廳。
來到飯廳,隻見喬夜和他五師傅正你一個盤子我一個杯子的為了一個雞翅大開殺戒,簡直六親不認。最終誰也沒吃成,各自被抬回了房間。一動不能動的躺了一夜。
荊州武館,麵積並不大,但其中除了平時弟子練功的演武堂、會客用的客廳、眾人聚餐的飯廳、和眾人的房間外,還有個占地最大的後花園,其內又大片的藥草,美麗奇花,還有一個半徑足有二十米的小湖,其間隱約可見到魚兒在遊動,在其上有一個古典的亭子,看起來甚是優雅。此時張令正站於其中,他負手而立,一臉的愁緒在柔和的月光下一覽無遺。
“夜兒,根骨雖好,可惜缺少上等功法,難道上天真的要妒英才嗎?”張令有些感傷的對著明朗的月亮發呆道。突然,其腦海響起一道歎息:“唉,悟透一切,功法自成。”張令一愣,突然開口道:“不知前輩是何方高人,能否現身一見,以便報答開導之恩!”但此後卻沒有任何回應,張令也隻好放棄。
這一夜,張令一直站於亭中,眉頭深鎖,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第二天,一夜未合眼的張令,臉龐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嘴裏還大喊到:“功法自成,哈哈,哈哈,好一個功法自成。”接著他一點腳,消失在亭中。
武館大廳。
“老劉,麻煩你去趟密室,把所有有名氣的功法都拿過來。”張令對著劉管家說道。
“這是為什麼,那些可是……”說道這,劉管家被張令打斷:“待會你們會知道的。”既然張令也這樣說了,劉管家便立馬離開了。
“老三你去把夜兒叫來。”張令繼續說道。
“嗯。”老三沒有多問,便應道。
不一會,劉管家抱著一大嘍暗金色的卷軸來到了大廳,接著喬夜也到了。當他看到這些卷軸後,眼睛發亮的看著張令,幸好口水還沒流出來。
“夜兒啊,你喜歡武功嗎?”張令嚴肅地問道。
“當然!”聞此喬夜立馬極度興奮的答道。
“好,那你明白武為何物嗎?”張令接著問。
“有好的武功,就不用擔心被壞老頭逮住了。”這時喬葉不禁想起了種西瓜的老人。
“呃,還是讓我來告述你何為武吧!”張令像是被什麼哽住了說道“武亦道,道亦武,武道破空,羽化登仙,這便是“武”最好的闡釋。”說道武道破空時張令不由得流露出一種向往。
喬夜沒有說話,隻是,他那對濃濃的眉毛卻一直深皺著。好像什麼也沒明白。對此,張令也隻是笑笑,畢竟喬夜不過十歲,哪能立馬就明白他數十年的感悟。
“想不明白,便先放下,先來看看為師為你準備的功法。”張令走到劉管家身旁拿起一頁卷軸對喬夜說道。
見狀,喬夜迅速地衝了過去,接過張令手中的卷軸激動地對後者說道:“這就是我的功法嗎?”“不是。”張令說道。
“那是哪本啊!”喬夜看向劉管家懷中不下一百份的卷軸問道。
“這些……都是!”張令頓了頓道。
此話一出,大廳內眾人都是一愣,張進急忙說道:“大哥,這怎麼可能,一個人能練一百多種功法,豈不是等於自殺。”
張令搖搖頭笑著對眾人道:“我並沒有要夜兒修煉這些功法,而是要夜兒參考這些小有名氣的功法,自創功法!”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涼氣,用絕對不信的眼神看著張令,要知道功法豈是等閑之輩能夠創出的。在遙遠的過去,曾經流傳著一句話——不達武道巔峰,創功法成功者——沒有。而武道巔峰者當世更是沒有出現過。就算是一本殘缺的功法也是要達到相當高的修為才可誕生,而這相當高的修為,一些人猜測,恐怕也離武道巔峰不遠了吧。而現在才十歲的喬夜卻要自創功法,任誰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