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的站起身來,十幾枚導彈同時爆炸將這片土地幾乎推平了一層,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香。我回頭看看眾人,差不多每個人都帶著傷。機翼臉上一條傷口還在滴著血,“怎麼樣嚇人吧。”機翼指著猙獰的傷口問道,不等我回答他接著說:“這算好的了,手術刀連命都沒了,這就是我們傭兵的生活。”也許他說的有道理,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生活。
“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危險,我們將麵臨多於我們10倍的敵人,我們彈藥不足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傷。都去準備吧,”波塞冬此時也有些落寞,緊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敵人上來了。”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我們齊齊看去,反叛軍果然失去了耐心,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沒用波塞冬說話,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既然已經沒得選擇,那就繼續戰鬥吧。就在我們準備舍命最後一戰的時候,形勢又發生了變化。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支傭兵小隊已經在反叛軍的西麵衝了出來,好像一柄尖刀一樣直直的插入了敵人的腹地中央。這群人大概隻有5個人,但戰鬥力不亞於一個加強排。他們很快就衝破了敵人對我們的封鎖,大量的敵人被他們吸引了過去。“快,機會來了。我們趁著這個機會突圍,大家不要分散火力集中在一起隻要過了敵人這第一道封鎖線咱們就有救了。”波塞冬眼睛裏露出了精光,我能感覺到那是希望。
“啊哈,我知道是誰了,我知道這群人是誰了,一定是他們。”屠夫興奮地叫道。“難道是上帝?”病毒不解的問道,“差不多啦,他們是神之傭兵團。”屠夫解釋道,“這個名字很奇怪啊?”我疑惑的問道,“也難怪你不知道,這個傭兵團曆史也算很悠久了。這個傭兵團的組成實在19世紀的時候一個紅衣大主教建立的,剛開始是為了處理教廷內部的一些矛盾而存在的,後來經過不斷演化變成了今天的神之傭兵團。”屠夫很耐心給我們講解著。我們很輕鬆突破了敵人的包圍,機翼搞到了一輛汽車我們徹底擺脫了敵人。
“沒錯,我和他們這一代的隊長有點交情,沒想到竟會是他們來救了我們。”波塞冬有些欣慰的說道,“是啊,今天幸虧他們及時出現要不然我們RK一隊就要被滅隊了。”艾薇兒說道。還別說眾人都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這也讓我對這支傭兵團們更感興趣了。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之前與政府軍約定好的集合點,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傭兵團的影子了,但是有一隊政府軍在等待著我們。我們剛一下車,那些人就上來和我們握手。他們說從其他的人那裏聽說了我們單槍匹馬的深入敵軍大營炸毀了敵人的導彈,這是英雄的行為,是值得讚揚的。對於這些誇獎我們沒有太放在心上,不論怎樣我們失去了我們兄弟這是什麼都換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