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火了,怒火燃燒,脾氣一下子就上來。
不管清瀾長的怎麼樣兒,不管她以後決定如何,現在他清瀾是她江黎包下的人,就沒有誰能在她頭上動土。她連人都沒看一眼,張文衍居然讓別人捷足先登?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江黎是要麵子的!張文衍蔫了,一張臉苦哈哈的不知道如何,他得罪不起啊!外頭的是個小霸王,是正經的包下清瀾的主子。
可是裏麵的兩位也是身份極高,他就一個開南院的,哪裏得罪的任何一方。
原本想著等江黎睡醒裏麵的兩位也走了,那就神不知鬼不覺,豈料這總是睡到深夜的主怎麼今兒這麼快就醒了,“三爺,奴得罪不起啊,實在是沒有辦法。”張文衍隻能哭了,“不過三爺放心,清瀾就是陪著彈彈琴喝喝酒,身子還是幹淨的,三爺的人,自然留給三爺。”
“我呸,我的人陪酒彈琴也不行。”
江黎直接甩開張文衍,怒氣衝衝的一腳踹開門,隻聽得哐當一聲巨響,裏麵的絲竹之聲停止,連帶著所有說活聲也靜了。屋內的三個人看向門口。
江黎原本就想罵人的,結果看清楚正對著她的那個人,一下子沒話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使勁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大驚。
“怎麼是你?”
彥司明原本就心情不好,被好友拉過來這種地方已是覺得鬱結。奈何因為皇宮荷花池一幕讓他一直難以忘懷,總是心有疙瘩。所以楚然,他的好友就拉他來了南煙閣。彥司明第一次來,隻想聽曲喝酒解悶,並不想做什麼。
但是如今居然和江黎對上,居然有種被抓包的感覺,臉上一片火辣。江黎自動忽略另外兩個人,將視線全部集中在彥司明身上,看了看彥司明不自在的神情,心中突然了悟,忽地癡癡地笑起來,:“我倒以為是我強了你,原來你也是同道中人,什麼說我休想,什麼斷袖之癖,感情咱左相大人原本就好這一口!”
江黎拉過椅子擠到彥司明身邊,將頭湊過去,“彥司明,你這是第幾次來這裏了?前幾次都偷偷摸摸的吧?如今被我抓個正著,是不是麵上過不去?”
彥司明臉頰微紅,白皙的麵容猶如染上蜜汁一樣,帶著蜜桃的誘紅,別具滋味。江黎看了眼彥司明手中的杯子,上麵的酒水上還飄著些花瓣碎子,映的酒水的顏色泛起紅嫩。她為自己倒上一杯,然後捅了捅身邊的男人,“彥司明,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替你保守秘密,畢竟咱左相大人可是正經的很,就是不知道獨自躲家裏頭又是怎樣的風情流露……”
江黎原先的怒火消了,不僅心情開懷了,還覺得賺發了。抓著彥司明的小辮子,以後看他還怎麼囂張。強吻?她還覺得虧了,那好歹也是她的初吻,彥司明那貨不知道是不是都玩過好幾回了。江黎原先愛玩,但是從來不吻別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潔癖。她前幾日強吻彥司明,居然是江黎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