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南逸困惑的看著他,似是對他會這樣問感到不解,不過他還是回憶了一下,很耐心的解釋道:“然後我就點了點頭。”

殷阡:“就是這樣嗎?”

南逸簡直像在看怪物一樣看他:“不然呢?”

殷阡:“……抱歉,我多心了。”

過了一會兒,南逸突然道:“我怎麼覺得你剛剛的話別有深意?”

殷阡:“小逸,你多慮了。”

樓曉非:“噗——咳咳咳咳!”小逸?

真難想象殷阡這種麵癱居然起的出這種外號,果然每個外表冰山的漢子內裏都有一顆悶騷的心嗎?

百裏流雲輕輕拍著他的背,若有所思的看著殷阡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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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曉非下了馬車,河岸停泊著一排船,運河濕潤的浪潮拍打在堤壩上,帶□□點白沫:“殷陌,你定的是那條船?”

殷陌緊跟著下了駕駛座位,把手舉到額頭上環視一周,指著靠左邊的一條龐大華麗的船到:“就是那條船。”

身後的馬又不安的打了個響鼻,前蹄在地上刨了幾下。

樓曉非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了一眼。

自從百裏流雲上了馬車,拉車的兩匹良駒就一直處於受驚狀態。這是從西域購進的純血馬,傲氣十足,即使遇上虎豹也不會有一分恐慌。

樓曉非有直覺這肯定和百裏流雲瞞了他七年的那件事有關。

罷了,他不想說,他也不想逼問。誰沒有一兩個秘密呢?

就如他,不就沒有坦誠自己的來曆嗎。

百裏流雲拿著行李從馬車上下來,對殷陌道:“你可以回去了。”

殷陌道:“好歹我堂堂殷陌大爺幫你們趕了一路的馬車嗎,請我上去喝杯茶也是好的啊。”

百裏流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嗬嗬,你不是叫殷餌嗎。”

殷陌灰溜溜的駕著馬車跑了。這絕壁是威脅!

不得不說,殷陌定的船還是很令樓曉非滿意的,房間非常的寬敞幹淨,有一麵臨著窗,可以看見外麵滔滔江水。

唯一令他不滿的是,殷陌定的居然是兩張票的單!人!間!

他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隻有單人床啊摔!

雖說現在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但要直接上三壘……

百裏流雲放下行李,徑自倒了兩杯茶,看樓曉非走來走去,不由問道:“教主,喜歡嗎?”

樓曉非:“……喜歡,我真是喜歡死了。”